回到床上躺着,拿起手机给童夕发信息。
“夕夕,回家小心一点,到家了给我电话。”
童夕回了他两个字:“嗯嗯。”
傅睿君又打上一句:“变高冷了?”
“一直都高冷。”
傅睿君扶额,有点晕,全身开始无力,而且身体燥热不安,他对着手机打了一行字:“身体不太对劲,好晕,我先睡会。”
发送后,傅睿君放下手机,整个人倒在床上。
身体的变化随着时间越来越严重,越来越不安。
头晕,发热,还有性冲动?
这时候,才该死的想到水有问题。
全身无力的时候隐隐听到有人关上阳台玻璃门,拉上窗帘的声音。
他想睁开眼睛,可晕得眼前景物在旋转,无法睁开眼,更加无法看清情况,理智一点一点被抽离。
欲望越来越强,越来越猛烈。
像火烧一样难受。
傅睿君感觉呼吸变得急促。
过了片刻,他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解开他睡衣的扣子,扒开后,软软的身子贴上他,冰凉的感觉让他燥热的身体得到舒缓。
他口干舌燥,突然被人吻上,温温的感觉,让他有些陌生,身体瘫软,他把头甩到一边,避开对方的吻低声呢喃:“夕夕……是你吗?”
女人娇柔的声音回了一句:“是。”
感觉女人的身体一丝不挂,在他身体上肆意撩拨。
今天的夕夕,好热情。
他的夕夕即便个性再大咧咧,性格再开朗,在床上都是带着含羞和怯懦,从来不敢如此大胆。
更不会如此主动。
即便是勾-引他,顶多也是抛个媚眼,伸跟手指撩撩他胸膛的而已。
这样的大胆主动强攻他身体还是第一次。
傅睿君被药物所控制着,缓缓睁开眼睛,天花板在旋转,难受得立刻闭上眼睛。
女人吻过他的身体往下,继续往下……
看着傅睿君发来的信息,童夕站在夜幕下,心情纠结不已。
她并没有等到出租车,不想傅睿君担心,所以就说出租车来了。
可是看到这个男人发来奇怪的信息,心情突然落空,像掉进了深渊似的,没有了着落。
那个男人身体一向健壮,想他生病比登天还难,可他不像乱说话的人,突然说头晕?
刚好这时,出租车开来,童夕见到机会难得,立刻伸手出来,截停司机。
司机停下来,童夕拉开车门,准备上车。
可是……
那种担心的心情越来越烈,家里有春姨看着果果,她反而没有那么担心,倒是傅睿君,一个人在傅家,虽然说他是大人,可是大老粗的,头晕也不寻思吃药,那如何是好?
童夕甩上车门,跟司机道歉:“对不起,司机大哥,我好像落下东西在家里面忘记拿了。”
司机瞪了童夕一眼,立刻开着车离开。
童夕转身,望入傅家大宅里面。
沉默了片刻,立刻转身走进去。
管家开了门,她直奔二楼。
来到房间,她敲着门:“睿君,开门……”
里面没有反应,她又敲了两下,还没有反应,她不由得蹙眉。
心里疑惑,更是担心,不过这里是她以前的房间,密码如果没有更改,她是知道的。
她按了密码,果然咔嚓一声打开了。
推开门的那一刻,阳台忽然出现一闪过去的影子,顿时消失不见。
而床上,傅睿君睡衣被打开,睡裤被脱到大腿位置,那条黑色小裤子还安然无恙,但情况很不雅,单单从男人的身体反应来看,不容乐观。
童夕反应过来,立刻甩上门,冲向阳台,出到阳台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发发现,静谧的夜四处空寥,并没有人影。
童夕紧握拳头,咬着下唇,气愤得转身,进到房间把阳台的门关上。
把窗帘拉好后,童夕放下自己的包包,冲向床上,跪在傅睿君身边,上下打量着他的身体。
傅睿君呼吸十分急促,紧闭着眼睛心脏剧烈起伏,嘴里呢喃着:“夕夕,继续……夕夕……”
童夕脸色铁青,该死的,她再回来晚一步,傅睿君就要被人强上了,该死的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真他妈混蛋,她的男人也敢垂涎?
童夕一肚子火气,没法发泄,很想捉着傅睿君来打,平时这么厉害,回到家里就这么松懈,被人下药了竟然不知道?
嘴里还敢喊她的名字?
童夕气归气,但缓缓附身,靠近傅睿君的脖子,在上面嗅了嗅。
她极其认真的一路往下闻,嗅到他的胸膛还能闻到那种属于女人专用的面霜气味。
而且味道浓郁,是精华晚霜的香气,来到他腹部味道才慢慢消失。
童夕直起身子,缓缓仰头深呼吸,拳头紧握。
是女人,绝对是女人。
“贱人,要是让我知道你是谁,我一定扒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童夕对着空气愤怒得吼,然后拉起傅睿君的臂,将他扶起来。
“睿君,起来,我扶你去卫生间洗个澡。”
傅睿君全身无力,但还是很配合地被她带下床,不断呢喃:“夕夕……”
废了九牛之力,童夕才把傅睿君挪着走进浴室。
浴室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片刻后,紧接着就是童夕的喊叫声:“啊……你要干什么?”
“住手……”
“不要这样……住手,睿君,你……”
“喂,这是浴室,你别!”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