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夜心中无声的苦笑一声,隐约已经知道接下来这个女人将要询问的事情是什么了。
“你问吧?”
“五年前,究竟是不是你连同端木浩绑架了我,然后玷污了我,借此用力我来帮你演了那一处进错洞房的戏码?”
“不是,至于你被绑架,我是是毫不知情,遇上你,也只是因为巧合,至于端木浩,想必你也知道,他却是是个不举了二十多年的男人,那天刚好是月圆之夜,他喝闷酒不知道为什么就到了那处荒宅,而他又为何会突然间恢复了男人的功能,至今他不明白,我更是不明白,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想对你说,除了占有了你之后想要灭了你的口这件事外,我并没有参与到任何阴谋当中。”瑞夜坦诚的望着轻浅,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男人虽然冷酷,整日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可是轻浅知道,这男人内心其实是高傲的,根本不屑用谎言欺骗自己,从他当初一言不发的仍凭皇帝冤枉他的时候,轻浅便知道了这一点。
“那你为什么要把当初发生的一切,丝毫不隐瞒的全部告诉了孩子们,你不知道,这样会让孩子们恨上你,更甚至这一辈子也不能能原谅你吗?”轻浅好奇的问道。
“我只是为当初自己所做出的愚蠢决定付出该有的认错态度和承担所造成的一切后果,我不想让孩子们一辈子活在谎言和欺骗当中……”
听到这里,轻浅已经没有了任何语言了,只能说,眼前这个男人,确实是个坦荡荡的大丈夫,一个冷酷外表掩盖下的坦诚率真可爱男人。
就在轻浅在心里对瑞夜做作评价时,瑞夜的一句话,顿时让轻浅失声惊呼了起来。
瑞夜望着轻浅,清冷的声音诉说出了内心酝酿了好半天才鼓足勇气说出来的话语。
“等我夺回了皇位的那一天,你做我的皇后吧!”
“什么?”
这是在向她求婚吗?轻浅望着眼前这个依然一脸酷酷表情的男人,瞪大了双眼直直的看了好半响,在心里想到。
“我说让你做我宗政瑞夜的皇后。”瑞夜很有耐心的再次重复到。
没有鲜花,没有戒指,没有半跪,要是按照古代的习俗来说,至少要三媒六聘,媒人撮合下才算成婚吧!此刻这算哪门子的求婚。
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的是,她对他完全就是除了帮他生了孩子以外,就没有任何关联的人,而且还是曾经被他休弃过的下堂妇,更重的是,她对他现在没有一丝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好不好。
突然间让她当他的皇后,他的妻子,她疯了才会答应。
就在瑞夜满心忐忑,以为轻浅激动得快要答应之时,轻浅一句话顿时把他宛如打进了地狱一般。
“这不可能,想都别想。”轻浅拒绝的干脆,果决,毫不迟疑。
“为什么?”瑞夜冷着声音问道。
“我们之间又没有任何感情,干嘛要凑到一起两个人都相看生厌。”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等我们在一起了,相处一段时间,自然就有感情了。”瑞夜理所当然的肯定说道。
得了,这又是个典型的封建思想的先驱者,轻浅不想和他废话了。
“不管怎么说,反正我是不会答应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轻浅说完后,便转身准备离开房间,却在刚刚转身之时,一直大手猛的扯住了她的手臂。
轻浅使劲的想要甩开那牵制住她手臂的大掌,可无论她怎么使力,那只大掌却纹丝不动的紧握着她的手臂。
“你干什么,放开……”
“答应我,我立刻就放开。”
奶奶的,这冰块男居然威胁起她来了,这让轻浅心中很是不爽,要不是穴道被封住了,此刻失去了耐心的她,早就一巴掌拍飞他了。
“我说过不可能,我和你没有感情基础,也没有兴趣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更加不喜欢被当成关在囚笼中的金丝雀一般,一辈子就埋葬在吃人的后宫中渡过一生……”
轻浅火大的对着瑞夜咆哮道。
听到轻浅这话,瑞夜不禁想到了他的母后,那个冠压群芳,绝代佳人,倾国倾城的母后,最后抑郁而终的葬身在富贵华丽却处处算计的后宫之中。
曾经母后是多么的得父皇的恩宠,两人是多么的相爱,可是最终还是经受不住诸多算计和阴谋,恩爱的夫妻成了怨偶。
他不能给她承诺,保证后宫之中之后她一个皇后的存在,因为那些想要盼复皇权的大臣们,是不会允许的,他更是做不到只拥有她一个女人的誓言。
他只是想要给孩子们一个完整的家,一个他曾经奢望而没有得到过的健全家庭,他想要补偿被他伤害过的女人,想给她全天下所有女人都为止疯狂想要得到的那个尊贵位置。
没有想到,他的一番心意,对方却丝毫都不领情。
出了想要补偿她以外,他内心深处,其实有着一种不想就此放开她的想法,究竟该怎么办,才能留住她,瑞夜望着轻浅,脑中一片混乱。
“你捏痛我了,放开……”感受到手腕上越来越紧的禁锢,她不仅怒声提醒道。
瑞夜感觉到轻浅的挣扎,赶紧手足无措的放开,当看到那白皙的手腕上那道青紫的瘀痕时,不轻易透露情绪的宝蓝色眼眸里,闪过一丝愧意。
“我们已经有了墨儿,我先给墨儿一个完整的家……”瑞夜望着轻浅,正色的说道。
就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触动了轻浅内心最深处的那一快柔软,望着眼前那冷峻的脸上,无比认真的神情,轻浅不得不承认,或许他会是一个好父亲的想法,但是这种想法,也只是在短短一瞬间,便快速的被她给压了下去。
不管这里面有没有阴谋,她都不想再和这个男人搅和在一起,因为她和孩子们最为需要的东西,他给不起,也给不了。
为了她和孩子们的将来,她只能果断却毫不留情的拒绝。
“我最后再说一遍,死了这条心,别妄想我和孩子们会答应你。”轻浅说完后,便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去,留下瑞夜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发着呆。
……
当轻浅离开后,瑞夜一个人独自呆呆的站在原地,直到一个时辰后,他的侍卫在门外通报,西门前来拜访之时,他才好似从梦境中醒悟过来一般。
脸上再次恢复了平日里面无表情的冰山模样。
“看你的样子,好像很不爽,怎么了,感情受到创伤了?”西门嬉笑着走到瑞夜的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幸灾乐祸的出声问道。
按照他这颗聪明过人的脑袋推理,便能知道瑞夜和轻浅的谈话,大致都说了些什么,以及说完后的结果。
像那个如此聪慧狡猾,性子刚烈如火的小女人,怎么可能会答应回到那个曾经伤害她,休弃她,还害的她唯一的亲人外祖母死去的皇家之中去呢!由此推断,便能轻易的得知,瑞夜的打算,绝对会被那女人彻底的打破和拒绝。
果然是聪明女人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不愧是他这么多年来,真正想要进一步了解和钦佩的女人。
“你想要怎么合作?”
瑞夜丝毫不理会西门的问话,冷着脸直截了当的问道。
西门看到眼前这块千年不便的冰块脸,心中暗道就他这样的冰山,谁靠近谁倒霉,一准被这男人给冻结成冰块,按照他纵横花丛所得的经验来看,女人其实最喜欢哪种风趣幽默,体贴且有点坏坏魅力的男人。
俗话说的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那个女人不是期望自己的丈夫能对自己体贴呵护,嘘寒问暖,笑脸相迎,疯了才跑去喜欢一个整天都冷着脸的冻人冰块男人,这不是找虐吗?
瑞夜不知道,他已经被对面的西门给奚落暗讽了好几遍。
“既然你是来发呆的,那么还请回你自己的房间去慢慢发呆吧!”瑞夜一副下逐客令的口气冷冷说道。
那声无波澜的低沉冷厉声音,让谁也不会认为他是在开玩笑,西门倍感无趣的瘪了瘪嘴,然会这才开口说道:
“别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面孔,依据我多年的实战经验来看,你这一类的男人,是最不得女人欢喜的……”
西门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瑞夜赏给他了几个刀子眼,他这话正好刺中了瑞夜刚刚心中被轻浅果断拒绝的痛。
“滚……”
“好好……真是的,自欺欺人的连实话都不爱听,你这人还真是……我这就说我们的合作计划了,我是这样想的,你现在……”
关闭的房门中,时不时传来几声瑞夜的低声怒吼,以及西门调侃的幸灾乐祸笑声中,两人秘密的达成了结盟合作的计划。
……
“娘,刚才你和他都说了什么?”舞儿依偎在轻浅的怀里,低声的问道。
炎儿和墨儿双双眼睛闪烁的盯着轻浅,如同舞儿一样,想要急切的知道刚才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居然会让一贯冷静的娘亲出声怒吼了起来。
墨儿的眼眸里,好似察觉到了什么一般,有着难以抉择的矛盾之情,轻浅轻易的变察觉到了墨儿的变化。
想到这三个孩子的命运还真是坎坷和传奇,从怀上他们的那一刻,直到现在,居然两次都差点死在至亲也是最为无情的皇家之中,这样的经历,让轻浅很是感到心痛。
她也很想给孩子们一个家,可是,孩子们的身世和不可思议的出身,让她真的很难抉择。
三孩子,居然有了两个爹爹,其中这个小丫头居然还不知道血脉相承的爹爹究竟是两个爹爹中的哪一个,而且,两个爹爹的身份更会个大麻烦。
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大将军。
想到这里,轻浅在心底不禁尝尝的叹息一声。
“你们想名正言顺的和爹爹在一起吗?”轻浅试探的问道。
“他们两个都欺负过娘亲,要是娘亲原谅了他们,那我也就原谅他,至于能不能名正言顺的有个爹爹,我觉得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娘亲在一起……”炎儿略微想了一下,便诚实的回答道。
“我才不想要爹爹,他们都好坏,我不喜欢……”只比墨儿差上少许的舞儿,顿时从娘亲的话语里,知道了娘亲的顾忌和为难,于是便撅起小嘴,毫不在乎的说道。
“要是认了爹爹会让我们分开,还会让大家遭遇危险,我还是认为不认的好,父子情分并不是有了名分就能得来的,要是他们真的为我们着想,为我们考虑,那才是真正的父亲感情……”墨儿说出了一番成熟得令人心痛的话。
轻浅的沉默,让三个孩子很是担忧,于是一个个都使出浑身绝招的逗着自家娘亲。
“娘,等我们在外面赚够了足够多的银子,我们就会无忧谷好不好,我们可以买好多好多的东西回去,师祖爷爷一定会十分羡慕嫉妒恨我们的,他总是抠门的很,像个铁公鸡一般,一毛不拔,等我们拿着好多好多的银子回去,让他得红眼病,哼……”炎儿拉着轻浅的手,摇晃期待的说道。
“我要买好多的药材回去,再经常出去当当小女侠,抓些坏人回谷中,把他们拿来当我的实验药人,为民间除害,对了,娘,你说我应该叫什么外号好呢,一定要听起来很酷,很美,很毒辣的那种才带劲……要是我从现在开始就当女侠,等到几十年后,史书上会不会记载我这个神出鬼没的侠义女侠呢……”舞儿也跟着兴致勃勃的说道。
虽然炎儿和舞儿两个小家伙说出话有转移娘亲注意的想法,可是,却也在此刻说出了他们内心最真实,最想要拥有的那种说生活。
“你大哥和小妹都说了自己的理想,那你长大后,想干什么?”轻浅出声问着沉默的墨儿。
墨儿直直的看了轻浅和大哥小妹好一阵后,然后才说道:
“我想当个一统江山的始皇帝,但是却不是娘亲讲的秦始皇那般,辛苦建立的王国几十年就被推翻,我要建立一个娘亲说的法制国度,依法治国,及时不能让男女做到真正的平等,也要努力的提高妇女同志的地位,解放被束缚在狗屁妇德下的可怜女人,提高商人的地位,杜绝世袭制度的陋习……”
伴随着墨儿越说越激动,轻浅的脸色不禁越来越难看,天哪,以前给孩子们讲来启蒙教育和随口说说的故事,没想到居然在她的影响之下,引得儿子居然有了要在封建王朝,建立新制度国家的冲动,这,这如此巨大的变革,要真是如同墨儿所说的那样,并且完成了,那她这蝴蝶的翅膀也扇得太厉害了吧!
“咳咳,你们的理想都很不错,那个……天色不早了,都赶紧睡吧,等你们睡着了,娘亲也该去好好睡一觉了……”轻浅不得不打断墨儿那滔滔不绝的无比宏伟愿望。
三孩子看娘亲眼下那一片青色的暗影,便听话的点了点头,然后上床乖乖的躺好睡下。
难道真的要看着墨儿成为一个革命的先驱者?轻浅在脑海里不住的问着自己。
哎,让三孩子这么小就承受背负这么多的压力,轻浅真是心里既感动,又为三孩子早熟懂事而感到心痛愧疚。
夜已深。
轻浅看着三个孩子齐齐进入睡眠后,突然发现身后有人闯进来,刚要转身,便被一个人从身后猛的捂住了嘴巴,然后颈间一痛,便失去了知觉。
当她再次醒过来时,便发现她此刻居然置身于野外的荒郊树林之中,树林的正中间,有着一处算不上很大的水潭,在微风的吹佛之下,阵阵波澜反射出银白的光芒。
能在如此众多高手云集的保护下,把她从客栈之中带出来,并且还没有惊动侍卫的情况下,掳走她的人只会是客栈之中那两个身份最为尊贵的男人,就是不知道究竟是其中的那一个。
轻浅张望了一下四周,却突然间听到一声清冷的低沉男声。
“原来是他。”轻浅脸上闪过一丝怒恼之色。
“终于醒来了。”
不是都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吗?干什么还不死心,居然把她掳走带到郊外来,这一辈,轻浅最容不得别人把意愿强加到她的身上,她最讨厌别人强迫她做不愿意的选择和事情。
轻浅顿时一张脸阴沉了起来,浑身散发着乖戾的暴怒之气,夜色下,宛如嗜血的魔魅一般。
“你究竟想怎么样?”轻浅清洌的声音,隐藏着无尽的寒意。
“明天我就要回京城了。”
“你要回去关我屁事?要滚就趁早滚……”毫不迟疑的决绝回答,让瑞夜心中一紧,内心顿时一阵失落。
“回京城之前,我知道你身体内的金针没有被逼出来,所以才带你出来的。”瑞夜依然没有情绪的声音再次在轻浅耳边响起。
轻浅听到瑞夜的回答,愤怒的脸上,顿时一阵尴尬,看来她是误会对方了,想到对方要替她逼出金针,而她却还没有问清楚缘由就对他打发脾气,冤枉对方,她的脸上便一阵火烧火燎的滚烫。
脑海中,禁不住又回想起了五年前,御书房这个男人孤寂的站在那里,承受着皇帝责骂和殴打的场景。
“那个……就算你要拔出金针,你说一声就是,干嘛动手打晕我,还把我带到这里来,客栈照样可以拔出金针啊!是你自己不事先告诉我的,被误会那也是你自找的……”
本来心中不是这么想的,可是那伤人的话不知为何,却猛的好想不受控制似的说了出来。
回答轻浅的,只有无尽的沉默。
凝重诡异的宁静氛围,让轻浅不仅在心底暗自后悔刚才一时最快,伤了这个男人。
就在暗自懊恼之时,她的整个身子被瑞夜快速的抱住,然后让她双腿盘坐在地,点了她的穴道,让她不得动颤,同时,那双略带冰冷且粗砺的大手,快速的褪去她身上的衣物,让她整个身子都赤裸裸露在月色下。
“混蛋,你干什么?”
“……”回答她的依然是无声的沉默。
就在她要继续破口大骂之时,身后传来宛如大提琴般的动人男音。
“别乱动,也别说话,续命老人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要想取出你身上的八根金针,必须要内功很是浑厚才行,而且拔针的同时,稍有差池,不仅会让当事人血脉断裂毙命,拔针之人更是会受到反噬,遭受重创受内伤,一定要记住,整个拔出金针的过程当中,千万不能晕过去……”
听到这话,轻浅这才尝尝的吐出一口气后,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两人都没有说话,实在是此刻情形太过于危险,两人可不想拿着生命来当儿戏。
伴随着一根根金针从轻浅的体内拔出,瑞夜额头上的冷汗也越来越多,脸色也逐渐变得惨白起来。
而轻浅更是伴随每每拔出一根金针,便会血气瞬间翻腾,吐出一口鲜血出来,那一寸寸朝外拔起的金针,那刺骨的疼痛,让轻浅这个意志力如此坚硬的人都差点晕了过去。
真是太他妈痛了,那个‘续命老人’还真是太恶毒了,居然给她弄了足足八根金针在她身上。
轻浅嘴唇都咬出了血,极力的忍受着那痛入心髓的痛楚。
“坚持住,还有最后一根,马上就能拔出来了,这么久都坚持了,可不要在最后一关头晕过去,要不然在拔出金针后,没有及时运功顺利体内的真气,你这一身苦练的武功可就全部要丧失了……”瑞夜那略带颤抖的声音在轻浅的背后响起。
听到瑞夜此刻那颤抖的声音,她知道,瑞夜也快要撑不住了,闭上眼努力的催眠自己,在心中无声的说着不痛,一点也不痛话语。
“噗嗤……”伴随着身后瑞夜传来的闷哼声音,轻浅身上最后一根金针被顺利拔出了。
轻浅浑身是汗,如同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更是虚弱得连坐都坐不稳,哪里还能及时的调整身体的内力。
就在这时,瑞夜的大手扶住她的双肩,然后稳住她的身子。
“赶紧顺气,别耽搁时间。”瑞夜焦急的说道。
轻浅只得大口大口的喘气,然后集中精力,慢慢的开始顺利身体内到处乱窜的气流。
瑞夜感受着双手传来的细腻触感,终于露出了一抹少有的释怀笑容。
明知道替她拔出金针是个危险的活,但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亲自替她拔出,就是为了不想让她赤身裸体的情况下,被别的男人看到,更不希望被别人触摸到。
对于这个长得并不是倾国倾城,甚至算不上美艳的小女人,却出奇的引得他一次次对她侧目,好似被她蛊惑了一般,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她所吸引。
感受着喉头传来的腥甜热流,他知道,他还是受到了一部分反噬,受了不小的内伤。
过了大约一刻钟,轻浅终于全部疏导了体内混乱的气流,当她转过身时,便看到瑞夜嘴角还还不急擦拭的鲜血。
“你受伤了?”
“小伤,没事的,你现在感觉如何?”瑞夜毫不在乎的回答道,然后冷眼望着轻浅出声询问着身体有没有任何不适。
“我很好,今晚谢谢你帮我拔出金针。”这一次,轻浅很是真诚的望着瑞夜说道。
瑞夜对于轻浅破天荒的道歉话语,脸上依然没有丝毫表情,好似压根就没有听到轻浅的道谢一般,只是直愣愣,双眼一眨都不眨的盯着轻浅看了好半响,然后在轻浅被看得快要再次发飙之时,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轻浅的双眼,开口说道:
“你的第一次给了我,而且我们孩子也都已经有了,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他妈的,难道之前她对他说的那些话,全部都说给狗听了去,怎么他就听不懂人话呢!
轻浅终于受不了的朝着瑞夜怒吼一声。
“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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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四川地震了,我在成都,早上吓死了,今天更新得晚,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