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有点惊讶：“你到这两地去过？”
老杨摇摇头：“酒店其实是个好地方，往来宾客非常多，可以了解不少信息，而且我也可以不停的到本地用工市场去招聘员工，就算是随便开个假的招聘信息，就能招到不少周边各国应聘人员来详谈，作为应聘者，当然会尽量有问必答，无所不谈，所以我就能很确切的了解到许多信息……”老刑警狡黠的笑了笑：“其实这跟审问罪犯差不多，引导对方不自而然的透露出很多他都不知道怎么泄露出来的信息，这个是我的专长吧？”
巴克是真没想到，让老杨来这家酒店做安保主管，居然会带来这样的成果：“这算不算也是情报收集的一部分呢？”
老杨拿出一张存储卡：“我反正就当是在某个有关部门领导下工作了，这是我最近学着用键盘打字存储的文件，都是我自己整理出来觉得有价值的东南亚风土人情。”
巴克慎重接过来：“我转交给向婉，她更擅长分析这些，我没有那么强的政治敏感性，继续说你的看法。”
老杨点头：“所以说我建议你可以考虑把人手注册在马来西亚……虽然这是个带着较重伊斯兰教义的国家，但这也是个有浓厚地方特色的世俗国家，特别是靠近费率滨的东部，远离首都的地区，各州府的地方领主，也就是拿督之类和州府官员的自治权利非常大，只要不独立造反，中央政府约束力并不大，如果在这些地方注册家安保公司，把人员注册那里，假如你还能跟当地的领主政府搞好关系，那存在下来就是比较轻松的事情了。”
巴克一贯都是能接纳别人意见的：“老实说，我不太习惯跟官员打交道，以前在国内是这样，国外我们曾经接触过某些官员和元首，但我都没有太热烈的主动性，可能有我个人草根出身的原因，更有可能是在战场上习惯了单打独斗……你说的这个有点道理，未来我们会注意，林东或者吴梦溪都是比较擅长做这种事情的，可我又要避免华人元素出现在这其中，真是需要多费点脑子，才能把这个欧洲雇佣兵组织名正言顺的安排在东南亚。”
老杨的确是做了功课的：“我也只是建议，目前看起来……关于这个海岛选美的事情，在东南亚其实也议论纷纷，某些伊斯兰团体在抗议这样让女人抛头露面太过伤风败俗，对于活动要在马来西亚沾边，还表示不满呢。”
巴克嗤之以鼻：“普吉岛、芭堤雅都被称为性都，满街都是妓女和拉皮条的，其他东南亚国家在旅游胜地赚鬼佬钱财的时候都没下限的，他们怎么不去抗议，真是闲得慌！”
老杨就笑：“做任何事情都有人获利，也有人唧唧歪歪嘛，就连我们警察这种完全为了民众安全的职业，当初洪奇也会被踢出来，对不对？”
巴克摸下巴点头：“你知道，我们属于临时工性质的做事，出了事上面不承认，所以中间很少有什么指派建议，我倾向于动手比较多，所以这方面未来还请你帮我多把控下方向。”
杨浦城挺直了胸膛：“这是我的荣幸，也是我的理想，希望未来能真正的为国家出力，才不枉了背井离乡的这番折腾！”
快五十岁的前刑警队长，脸上没有养尊处优的松懈，依旧洋溢着昂扬的斗志。
以前那个老杨，终究还是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