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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他了。
依靠命运天书定位，起源祖界在下界层面不断接近新的下界。
凭借超限本源，就算是血源帝尊一着不慎都受到重创，下界那些只是普通起源生命的界主，纵然集合一界之力也根本不可能是起源祖界的对手，很多下界他甚至都不需要出手，麾下越来越多的起源生命就能战而胜之。
就这样上界过去几百年，下界也过去了几百万年。
凭借越来越强的实力，起源祖界如同滚雪球一样吞噬了一千多个下界。
五大长河支流，除了命运长河支流都增长了两倍不止。
起源祖界在诸天万界榜的排名，在这些年也彻底压倒了其他下界排在第一。
……
上界时间长河，河中一条虚空云鲸逆流而上。
然而越是逆流而上，虚空云鲸的速度就越慢，甚至快要接近时间长河源头的时候，虚空云鲸开始不进反退，上界五大长河，至今为止能轻易抵达源头的只有虚空长河。
至于时空长河的源头，至少明面上古今无人能抵达。
眼看一次次失败，虚空云鲸体内的永恒古城走出一尊浑身绽放着无量光芒的宏伟身影，探手之间整个上界所有的光芒都在这一刻消失了，全部汇聚在手中形成一把光芒形成的大剑。
大剑一剑斩下，时间长河接近源头的一段河流被一剑斩开。
随后光芒瞬间消散，上界所有黑暗地带瞬间充斥无尽光辉，所有黑暗都汇聚在宏伟身影的手中化为一副弓箭，一箭射出顺着被斩开的时间长河逆流而上来到时间长河源头。
如此巨大的动静，彻底震动了上界所有永恒帝尊。
追根溯源，很快都来到时间长河。
混元帝尊也不例外，远远看着虚空云鲸内站在永恒古城城头的身影忌讳不已。
光暗帝尊，上界最古老的帝尊之一。
最近二十多个纪元始终销声匿迹，曾经先后三次扶持的下界赢得纪元战争，虽然永恒帝尊彼此之间很少生死相搏底牌尽出，具体谁强谁弱很难说清楚，但是很多人都认为光暗帝尊足以在上界排进前五。
不过就算如此，光暗帝尊今天还是做的太过了。
先后剥夺上界所有的光和暗都不打声招呼，这是根本没有把祂这个混元帝尊放在眼里。
混元帝尊正在犹豫要不要当出头鸟，时间长河源头突然走出一个身影。
这个身影刚出现的时候还是一个浑身皱皱巴巴的婴儿，然而这个婴儿顺着时间长河顺流而下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快速生长，等到了虚空云鲸的时候已经变成一个腐朽衰亡看着就没几天好活的老叟。
然而面对这个老叟，光暗帝尊双膝跪下大礼参拜。
这一幕，所有永恒帝尊都惊呆了。
绝大多数永恒帝尊，都不理解光暗帝尊为什么会这么做。
只有极个别，心中清楚光暗帝尊做了什么。
这几个人无心继续看戏，纷纷消失出现在虚空长河、归墟长河跟起源长河，有的前往长河源头，有的前往长河尽头，很快三大长河也发生巨大的动荡，从源头和尽头纷纷出现快死的老叟。
所有动手的永恒帝尊，都是最古老实力不输给光暗帝尊的永恒帝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