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道：“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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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灌江口世界在恒翊三界中固化，不就整个儿都是恒翊三界的了？还需要做什么？”
顾佐道：“不是那么说的，你看啊，恒翊三界中的仙界和酆都世界，都是走的内循环，需要人界的信力来开拓，无法借助外力，你加入进来后，难道不打算贡献一些信力帮助人界开拓吗？人界开拓得好，仙界和酆都世界就开拓得好，三界开拓得好，我就能早日证就金仙，甚至早日证就混元，我金仙乃至混元了，你们这些混在里面固化自己世界的，岂不是也就好了？”
这番道理还是比较顺畅的，杨戬思考之后表示认可，道：“那你就直说，打算从我这里薅多少羊毛？”
顾佐道：“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先和你商量个数，试行一下，以为后来者参照。其实吧，之前也有过先例的。”
杨戬问：“先例？谁在恒翊三界里先固化神识世界了？没听说啊。”
顾佐道：“尚未固化，但已经达成了约定，一旦她开始固化，就按照约定对信力分成。”
杨戬问：“多少？谁？”
顾佐道：“九一。”
杨戬点头：“可以，分一成出来，算是我做的贡献，每年六百多亿圭，光是这笔信力，应该就比你现在一年的收获要高了吧？”
顾佐干咳了一嗓子：“杨二郎，你怕是搞错了，九一的意思，是贡献九成出来，自家留一成。”
杨戬怔了怔：“谁答应你的？”
顾佐道：“十二娘。”
杨戬点头：“哦，那就难怪了，她可以，我这里绝无可能，我九你一。”
信力的分成比例注定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双方谈了一年，谈到绿袍、魔礼青、种秀秀、何小扇先后固化出现也没有谈拢，僵在了八二上，都答应八二分成，但方向却是反的。
直到这一天，杨戬自己也看不下去，催促顾佐将沉香送去救母亲的时候，顾佐借此要挟：“谈不拢大家就都不要去了，我再给你让一步，七三！你答应了，我就送沉香去救母亲。”
杨戬道：“三七，不能再让了！将近两千亿圭，顾佐你不要太过分！”
顾佐道：“那就让沉香继续修行吧。”
杨戬道：“你真不去？”
顾佐道：“不去！要不你自己带他去？看他找不找你拼命！”
这些年，顾佐一直在给沉香灌输他“舅舅”杨戬的坏话，如果沉香见到杨戬，说不定真要上来拼命，还怎么送他去历练？
杨戬气道：“行，不用你送了，我让哮天犬去。”
顾佐问：“你不怕路上遇到危险？”
杨戬道：“本来就没什么危险，让他把三圣母接过来就是。对了，你这么苦苦相逼，将来我就让沉香去找十二娘，告诉她，你之所以愿意当沉香的老师，是因为你觊觎我家三圣母，想纳她为妾。”
顾佐反击：“你如果真这么干，我就告诉所有人，沉香是你生的！”
杨戬道：“好啊，你去说，看看以后还有谁敢跟你一起喝酒、一起吃饭！”
顾佐神情一滞，正待反驳，杨戬又补充一句：“而且我还告诉天下人，你顾神君堕过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