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梨:“……滚!”
和墨时霆聊完天,顾梨瞄了一眼手机屏幕的时间,十点零五,向晓月也不知回宿舍没?
虽说向晓月表现得很坚强,但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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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顾梨还是很担心她。
想了想,她发了条微信过去:“回学校了吗?”
向晓月没回。
顾梨等了几分钟,都不见她回复,她索性打电话过去。
依然没接。
这个时间点,她早下班了,干脆去她宿舍看看。
顾梨一骨碌爬下床,换好衣服穿上拖鞋。
陈雪刚从洗手间出来,见顾梨开门要出去,不禁问道:“大神,这么晚,你去哪?”
“去16栋找我同学。”
顾梨说完,匆匆跑了,只留陈雪一脸问号。
……
顾梨到16栋一打听,知道向晓月没有回来。
她再次拨打向晓月的电话,依旧打不通。
难不成真出事了?
大晚上的,顾梨当然不会单独去找向晓月。
正好今天宋云缺也回学校,她第一时间想到他。
“四嫂,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
接到顾梨电话,宋云缺简直受宠若惊。
顾梨一边在学校里到处找向晓月,一边喘着气,“你现在有时间吗?帮我一起找个人。”
“四嫂叫到,必须有时间的呀。你在哪?我马上去找你。”
宋云缺正巧在宿舍楼下的小卖部,于是边说边走。
顾梨报了个地址。
宋云缺发现距离自己所在的地方不远,加快了速度:“等我一分钟。”
“好。”
顾梨说完,把电话挂断。
不死心,继续拨向晓月的手机,总算有人接听了。
“晓月,你在哪?”
顾梨迫不及待问。
电波中却传来一抹陌生的男音,“请问您是机主的朋友吗?我们这里是YC酒吧,您的朋友喝醉了……”
“好的,麻烦您先帮我们照看一下,我这就去接她,谢谢。”
拜托对方几句,顾梨这才收线。
“四嫂,我来了。”
宋云缺一路小跑出现。
顾梨开门见山问他:“YC酒吧,知道在哪吗?”
“知道。”
“那走吧。”
……
向晓月喝得烂醉如泥,时不时还嚎啕大哭,手舞足蹈。
顾梨根本扶不住她,只好让宋云缺背她了。
宋云缺将向晓月背在后面,为防止她乱动,着实花了不少精力。
折腾了大半天,终于把人成功送回宿舍。
向晓月的室友完全没料到是一个大帅哥背她回来,对宋云缺十分好奇。
“这位帅哥怎么长得这么像校草宋云缺?”
“不会吧?晓月怎么可能认识宋校草?”
“跟他们一起来的,不是还有个很漂亮的女生吗?也许宋校草是那女生的男朋友呢。”
“是不是宋校草,等明天晓月醒了,问问就知道了。”
……
女孩们私底下的议论,顾梨和宋云缺自然不知情。
离开16栋以后,宋云缺忍不住吐槽:“四嫂,我以为女孩子都跟你一样轻,但你这位同学,有点份量啊,我现在肩膀和手臂都还是酸的呢。”
顾梨无语,“说得好像你背过我似的。”
“不用背,你这小身板,一看也不重啊。”
“敢不敢当着你四哥的面,再说一次?”
她一搬出墨时霆,宋云缺顿时吓破胆,“四嫂,我求你放过我吧。”
顾梨扑哧一笑,“谁让你还嫌弃我同学?我都还没嫌你是二货呢。”
宋云缺苦哈哈说:“你太偏心了,我好歹是你小叔子,也是你学长,更是你的合作伙伴和粉丝,怎么在你这儿,待遇还不及一个刚认识几天的同学呢?”
顾梨回答得很直白:“谁让她有可能成为我闺蜜,而你没有呢?”
宋云缺不服气:“我也可以当你闺蜜的,蓝颜知己啊什么的,我都可以。”
顾梨似笑非笑出声:“这样啊?那改明儿,我问问你四哥吧?看他同不同意。”
宋云缺:“……”
没法聊了,友尽!
————
另一边,沈家。
沈云睿被帝都大学开除这事,在沈家闹起了不小风波。
沈家当然有派人去和学校沟通,可学校态度十分强势,压根不可能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得知这一切是墨时霆背后指使,沈云睿的母亲沈夫人气疯了,愤怒之下疯狂地砸东西,将家里的摆饰,能砸的全给砸得粉碎,搞得屋里一地狼藉。
沈家家主沈贺闻讯赶了回来,眼见沈夫人手中举着他刚从拍卖会拍下的古董花瓶正要往地上扔,吓得他赶紧冲过去,将花瓶抢到手里护着。
“发什么疯?”
沈贺沉着脸怒斥,“你这是要将全副家当都砸烂吗?”
沈夫人不惧怕他的威严,声泪俱下控诉:“砸烂又怎样?你心疼你那些破古董,咋就不懂得心疼一下咱们儿子?”
“哼!”
一提沈云睿给他丢的脸,沈贺气不打一处来,“别提那个孽子,尽会惹是生非,被开除了活该!”
“你——”
沈夫人捂着胸口,歇斯底里骂道,“你根本就是个孬种,一对上墨家和墨时霆就怂了!墨时霆这次简直欺人太甚,我不管,你必须去给我们睿儿讨回公道,否则,我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呜呜,我不活了……”
她说完,作势要往墙上撞。
多亏旁边的佣人眼明手快拉住了她。
沈贺被她这寻死觅活的架势惹得头都大了,脸黑成碳,却一句话都不说。
沈夫人见状,忍不住又开始哭哭啼啼,“我可怜的睿儿啊,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摊上墨时霆那尊瘟神?小时候被他关几天小黑屋吓破了胆,你碍于墨家的势力,不敢吭声也就罢了,如今他好不容易要从帝都大学毕业,居然还被墨时霆整退学?呜呜,这天下,还有王法吗?那墨时霆简直不是人……”
“够了!”
沈贺忍无可忍拍桌子,“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宝贝儿子什么德性?这些年,他干的哪一件事单拎出来,不用被开除?往严重里讲,若不是他有我这么个爹,牢底都得坐穿!全是你给惯坏的。慈母多败儿!”
“你——呜呜,我不活了……”
眼见使唤不动沈贺,沈夫人又开始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
沈贺头疼扶额,给管家打了个手势,让他把人给带回房间,这时,便听一抹清脆的女音响起:“我回来啦。”
“大小姐——”
佣人们一见沈云思拎着行李箱风尘仆仆进屋,不由得喜出望外,“先生夫人,是大小姐回来了。”
“爸,妈,咱们家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