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牧看着那一张戴着帷帽的公子画像,脸色都黑了。这张画像一看就有问题,因为最近几天,他家公子压根不曾穿过画上的衣袍,画上的穿戴公子倒是在京城穿过。出门在外,公子说要尽量低调,便将原先穿的衣物都换了。
虽然,蓝牧知道他家公子嘴里的低调,也就是说一说。
但是这些人作假,也做得太不上心吧?!
少年望着那个画像,嗤的一声笑了笑,“去报案的人真厉害,居然连本公子腰上挂着的玉佩纹路都看得一清二楚。”
方捕头顿时一怔。
是啊,这画也未免太仔细了点。
画像中的人像跟面前的公子,除了戴着帷帽外,还有就是腰间的玉佩一模一样,剩下的衣着完全不同。
只听,少年又啧啧稀奇,“不错不错,连本公子的一分神韵都画出来了,这得观察本公子多久?”
“……”方捕头越听越不对劲。
客栈大门口,胆子大的,凑过来看热闹的百姓,也听到那个清贵公子的话了。脑子不算太精明的人,都能听出其中的问题了。
正当众人以为少年还会说什么。
少年却突然指着齐狗子道:“你们现场审一审这人,问一问是谁请他过来闹事的。”
围观的群众都在看戏。
暗卫听令,当即审起那齐狗子。
齐狗子大吃一惊,想挣扎骂人也没用。
暗卫在他的身上搜了一会,搜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现在这个世道,一百两银子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一笔巨款。凭着公门这点差事,想攒上一百两银子,还要兑成一张银票,几乎不可能。所以旁人一看就知道有猫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