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卓一澜倒是没摆架子,走出了藏兰苑,客气地和几个人坐在一起聊了聊。
然后何永安见到卓一澜,有点如同老鼠见到猫的心态,被何尚书踢了好几脚,这才凑上来说了几句。
等聊到了这段时间遇到的事情,何永安化身话唠,越聊越是神采飞扬,越聊越是停不下来。
于是,正厅里就只听到何永安在说话的声音了。
卓一澜没有打断,静静地听着。
见此何尚书和濮阳侯也不好打断了。
只是暗暗抹汗……
太年轻了,还是不靠谱啊!
遇点事情就荡漾了!都没点心眼啊!
你滔滔不绝地把话说完了,三殿下要说什么?
何尚书又偷偷踹了小儿子好几脚……
待了将近一个时辰,何尚书等人才起身告辞。
卓一澜让管家送客,他自己又转回了藏兰苑,还将在正厅发生的当作趣事地讲给楚兰歌听,尤其是何尚书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儿,还有濮阳侯担忧的小眼神。
“何永安这小子不错,是真在做事,没耍什么坏心眼。”卓一澜笑着赞了一句,接着又联想到什么,“何尚书是不成了,久混官场已经成了老油条,平日只说三分话,还留着七分要靠猜的,聊起来挺没劲的。”
楚兰歌笑了笑,“何永安还年轻。”
等在官场上打磨了一段时间,又会不一样了。
真像何永安这么没心眼的,如果上头没有人护着,在官场上也走不远。
楚兰歌恍了恍神,“元元没过来吗?”
“没呐,听说禁足了。”卓一澜好笑。
楚兰歌奇怪问,“他是帮了我,怎么还被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