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方才臣妾走在这儿,就遇见了石承徽,在这里不知道干些什么,带着宫女举止动作都颇有些遮掩的样子。臣妾听闻过石承徽在侍寝的时候太过激动扭伤了腰,心中疑惑为何石承徽还能出来走动,就过来看看……”
芳嫔开始当着石云昕的面,对皇帝编造着谎话:“臣妾只是开口问了一句石承徽在做什么,谁知,谁知石承徽竟然就对臣妾破口大骂,让臣妾别管她的事,还警告臣妾说不能把今日看到之事说出去。”
“臣妾心中疑惑又气愤,回应石承徽说她如此态度对待臣妾是以下犯上,然而石承徽竟毫不在意,更对臣妾恶言相向,说就算臣妾的位份比她高,她也不怕臣妾,瞧不起宫中的尊卑上下……”
“臣妾气坏了,忍不住告诉石承徽说,宫中身份有别,一切都规矩森严,绝不准逾矩和不敬,否则就是破坏宫中制度……然而石承徽却完全不听臣妾的,甚至想动手,把臣妾推开,警告臣妾别多管闲事,也没资格训斥她……”
“臣妾被石承徽一逼再逼,才耐不住吩咐良辰将石承徽按在地上跪着,让她知道身份尊卑……谁知她不服,竟还敢反抗臣妾的命令,正推搡着,幸好皇上您就在此时出现了,否则臣妾真要被石承徽推倒了。”
“皇上,您真要为臣妾做主啊,这之前石承徽曾跟臣妾有些冲突,就是上一次石承徽曾走路冒失,差点撞到了臣妾,臣妾罚她跪了一个时辰,可能是就因如此得罪了她吧,她便几次都对臣妾格外的挑衅不敬,这次甚至敢对臣妾动手了……”
“皇上,您来得正好,可千万要替臣妾做主!臣妾不服,臣妾可以为了后宫和平而退让,却不能容石承徽一再欺负到臣妾的头上。”
芳嫔垂泪涟涟,大眼微垂,满脸委屈,倾诉委屈而又倔强,完美地将一个有柔弱一面、又识大体、和有一定自己倔强的异常动人心的自己形象展现了出来。
芳嫔说完,就上前去,伸手挽住皇帝的手臂,模样当真是真切得毫无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