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个女人也敢学她,她在皇上面前是什么分量,那个身份低下的女人又是什么分量,她能做的是,那个女人也能学?
真是东施效颦,自取其辱,又贻笑大方。
云紫烟对石云昕这一刻已经不屑烟雾到了极点,冷冷一扯动嘴角,毫不留情地直接道:“你家承徽不过一个小小嫔妃,就敢如此放肆了,胆敢过来打扰皇上赏昙花?”
明明她只是一个什么身份都没有的民女,却敢如此嚣张地踩承徽!
尽管这个婢女不是石云昕手下的人,此刻听了都觉得心中气愤。
那你又是什么身份!
婢女当然不敢反驳,根据石云昕吩咐她的,只对皇帝说道:“皇上,我家主子说,那艺人非同反响,只在海帆城停留一日,便要去外地了,恳请皇上移驾。”
婢女又按照了云紫烟的婢女,在城主府门口只与皇帝说话的行径。
云紫烟一瞥婢女,仿佛在瞥石云昕般高高在上,脸上掠过了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就冷笑道:“哦?那就把那艺人请过来这边在皇上面前表演吧。”
“既然这艺人如此能耐,想必承徽也想皇上一睹精彩,不会不舍得吧?就把人叫过来这里,让我和皇上一起看看表演。”
云紫烟如此恣肆,直接就要让石云昕手里把艺人抢过来!
只叫艺人过来表演,那个女人请皇上过去的算盘就落空了,人没了,自己却见不到皇上……
自己叫来的艺人请,却被别人叫了过去表演,而自己只有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