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更喜欢这些穿着制服的姑娘,而不喜欢那些衣着极其单薄的姑娘。
可惜,他不喜欢的那些衣着极其单薄的姑娘,都挺喜欢他的,而这些他喜欢的,穿着制服,裹得严严实实的姑娘,对他都不太友好。
夏洛克雪进入大厅,在自己的宝座上正襟危坐,气势逼人,萧强扶着墙晃晃悠悠地也跟了进去。
一屋子女将,看着萧强,像看着一个小丑一样,满脸讥笑。
看得出来,夏洛克雪还没带着萧强回来,萧强在朝堂之上被任命为开路先锋的消息,就已经传回来了。
这样不好,一点保密纪律都没有,海神国文武百官大会开会的内容,是要经过正式渠道传达下来,大家才能知道,可现在的情况却是,正规渠道还没传达呢,下面就已经满城风雨了。
海神国真的是习惯于通过小道消息了解外面的情况了。
萧强都能想象到,自己被任命为开路先锋的小道消息传过来的时候,肯定没有人把自己的慷慨陈词和合情合理的逻辑分析传回来,她们传的,肯定都是对自己不利的消息。
要不然,你看看这一屋子人的表情,那有一个是认真地看着自己的?
唉,喜欢传小道消息,真的是一个不太好的习惯啊!
萧强身体十分疲劳,心也有些疲劳,不过,他也不是那种遇到一点压力就不知所措的人,他虽然步履蹒跚,他还是努力地让自己看上去挺拔一些,伟岸一些。
夏洛克雪拿着刀把敲了敲面前的桌子,朗声说道:“好了,天也不早了,人也不少了,该来的也都来了,我们现在开始开会。”
“喳!”
一屋子女将齐声应了一声,萧强也硬了一下。
这声音,听着绝对提神。
夏洛克雪举起刀把,指了指萧强,对大家说:“这个人,想必大家也已经听说了,就是太后亲自为我们挑选的的御敌先锋,你们觉得怎么样啊?”
“禀报大帅,我觉得个头还行,长相也还可以,就是有点娘娘们们的,不像个女汉子!”
哎呦我去,老子本来就不是个女汉子,而是个纯正的汉子好不好?
萧强心中暗骂一句,可他又不能解释。
他知道,在海神国,虽然小道消息满天飞,可是真正知道他男人身份的,只有寥寥几个人。
这不是因为,海神国的人不关心他的性别,而是因为,在海神国这些人的心目中,对于男人并没有什么具体的概念,她们对男人的认识,和这几个人知道萧强性别的人一样,都停留在神话传说中。
换句话说,是她们对于性别这个问题,本来就没什么概念。
在这些女将的心目中,世上的人,只有女人没有男人,而女人,又分为柔弱的女人和女汉子一样的女人。
假如她们真的见到了男人,她们也不会把男人当做男人,她们只会把男人当做怪物。
世界很大,井底很小。
井底之蛙,以为她们能看到的那片天,就是整个天了。
夏洛克燕又用刀把敲了敲桌子,道:“我不是让你们品评他的长相和气质的,我是让你们说说,让他做先锋的话,应该给他分配多少兵力比较合适?”
“禀告大帅,据小道消息上报,这次来的敌人,先遣部队大约有三万之众,我觉得,我们处在守势,敌人处在攻势,海神国易守难攻,让他做先锋的话,给他两万兵力就差不多了。”
“禀大帅,我觉得两万有点太多了,给他一万就足够了。”
敌人的先遣部队有三万,刚才第一个女将说,给萧强两万兵力,萧强还觉得勉强可以接受,可他没想到,竟然又蹦出来一个人,说要再给他减掉一万。
一万对三万,以一敌三,如果双方战斗力相当的话,处于守势的人,或者还真的可以勉强一战,但是,海象国既然大举进犯,定然是有一定的把握,也派出了能征善战的精锐部队,而海神国,却是兵员稀缺,只有一帮残兵败将可以迎战,说给自己一万兵力就足够了,这摆明了就是在坑萧强。
在这个大厅里,萧强本来只关注夏洛克雪一个人,现在听到有人在坑自己,他就禁不住要仔细看看是谁提出来的这建议了。
这一看不要紧,他就现,自己又看到了一个熟人。
这个人,和萧强说熟不熟,但是,萧强对她,确实挺欣赏的。
她就是萧强在华国帮助过的刘馨雨。
萧强心里苦,可萧强说不出。
自从来到海神国,他遇到了不止一个在华国认识的人,然而,这些人却没有一个人是认识他的。
而且,在这些人当中,除了夏洛克燕对他真心不错,还有那个先知收了他的礼物,替他说了一句很关键的话,其他人,没有一个不是在坑他的。
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恩将仇报呢?
在海神国的时候,萧强还真不是吹嘘,这些人之中,哪个不是受过他恩惠的人啊?可现在呢,这些人都在想着办法坑他,坑得他不要不要的。
这真是没有天理了啊!
萧强看着刘馨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所以,他就没说话,只是冲着刘馨雨使了个眼色,想试探一下,刘馨雨是不是从华国穿越来的。
结果,刘馨雨真的看到他使的眼色了。
“禀告大帅,我又想了一下,我觉得,给他一万兵力,还是太多了,其实只要给他八千兵力,就应该足够了!”
我去!
使个眼色,就被减掉了两千兵力,这个眼色的杀伤力,真是太可怕了!
夏洛克雪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道:“恩,你说的有理,本帅现在正式下令,把伤兵营的那三千精兵派给开路先锋亚当斯强,让他带着这三千精兵建功立业去吧!”
啥?只给三千伤兵营的精兵?
伤兵营啥时候有精兵了?有神经兵还差不多!
萧强看着满屋子笑吟吟的女将,在夏洛克雪的带领下,和蔼可亲地盯着自己,真心觉得,女人一旦使起了坏,那要比男人坏得多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