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张凡问。
“是真是假,你跟我去会所看一看就明白了。”
张凡默不作声了。
钱亮拍了拍张凡的肩膀,“算了,不要纠结了,反正芦花大公鸡已经没了,后悔也没用。哪天你抽出空来,我们俩开车到农村去转悠,要是能发现好苗子,买回来在你那里训一训就成了。”
张凡苦笑一下:钱亮以为我是万能的呢。
其实,刚刚试过,不是所有的鸡喝了益元酒都可以成为无敌斗鸡的。
至于为什么那只芦花大公鸡可以成为神鸡,其中一定有相当大的秘密。
两人正吃着饭,涵花打来了电话。
听涵花的声音很急:“小凡,不好了,大沟子快不行了。”
“大沟子?”
“对,他媳妇跑来找你,说他……怎么说呢,就是那啥……男人那个东西……出了好多血……”
“怎么,尿血了?肾炎?”
“不是,说是被狗咬了!”
“被狗咬了?”
“对,很严重。他媳妇求你快去给看看。”
“噢……”张凡心中暗道,什么被狗咬了,是被鸡啄了吧?!
为了进一步证明,他对涵花道:“你叫大沟子媳妇接电话。”
大沟子媳妇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声音有点娇,有点急,有点好听:“小凡哪,救命,救命啊!大沟子不行了,快咽气了!”
张凡冷冷地道:“狗咬的?”
“……对。”
“咬成啥样了?”
“没了,就差一点连筋就没了……”
“真是狗咬的吗?”
“……”
“要说实话呀。狗咬的跟猫咬的不一样,猫咬的跟老鼠咬的也不一样,各用各的药。你不说实话,医生会用错药的。”张凡以钓鱼的方法说道。
大沟子媳妇唉了一声:“小凡,我跟你说吧,说起来丢人,是鸡啄的!”
哼!
不用再问了,一定是大沟子把鸡丢回去,被芦花大公鸡绝地反击把那啥给啄烂了!
“鸡呢?”张凡紧张地问。
“鸡杀了,用开水烫了毛,还没来得及吃……”
张凡听得有点糊涂:大沟子既然被芦花大公鸡给啄得半死,难道还有闲功夫烫鸡拔毛?
是大沟子媳妇在撒谎?还是其中另有隐情?
不过,此时不是细问这些细节的时候,便道:“好吧。这种重病,需要手术,村医务室消毒条件不好。这样吧,我现在正在镇上陪朋友吃饭,你马上找人用拖拉机把沟子哥拉到镇医院来,我马上赶到医院等你们。”
“好,我们马上去!”
张凡把手机关上,微笑看着钱亮。
钱亮皱皱眉,“鸡死了,你笑什么?”
张凡笑道:“偷鸡贼找到了,不值得笑吗?这个大沟子,是我们村的惯犯。这回,他偷到我家的头上,我不会饶过他。干脆趁这个机会,为张家埠村民除一公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