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然撑着架子不肯承认,“哪有的事,哪有的事,张先生,您真幽默!”
老太婆却不让步,挣扎几下站起来,上前拽住老朽衣领,用力拖起便走:“走,去卫生间,我验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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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验一验!”
“干啥呢……多不好意思。”三爷拚命往回挣。
“死相!如果真的有病,说明眼前的这位就是神医!我们就让他给治一治!”老太婆此时已经相信张凡说的是真话了,因为她太了解老朽了,老朽的眼色已经承认了一切。
老太婆越发用力,三爷身子已经是平时淘空的,哪里能撑过老太婆,被老太婆一路拽着,一直向洗手间走去。
“乱说什么呀?人家屁股上有没有针眼,你怎么会知道!”小夏见二朽进了洗手间,忙凑上来,扑到张凡怀里,歉意地看着他,嘴里娇嗔道。
张凡拍了拍她有关部位,“我为什么不能知道!是我把脉把出来的!他脉象上已经表明,那里有两个穴位昨日受针。而中医针灸之术,全部针谱上也没有扎那两个穴位的,所以,可以确定不是针灸,而是西医注射!”
张凡一派胡言。
他为了掩盖神识瞳的真相,只能这样糊弄小夏。
“我不信!”小夏含笑打了张凡一下,然后把一只玉腕送过来,“你给我号号脉!看看号得准不?”
“难道你也有花柳病?”张凡含笑道,然后伸出小妙手中指和食指,轻轻搭在手腕上。
“嗯,脉象不错!此前阴阳不调,燥火焦心,睡眠不足,近两日脉道通畅,阴阳归位,六神有主,百窍顿开,这在中医上称为婚喜之脉!”张凡一本正经地道。
“扯!”小夏娇娇地打了他一下,脸上红红地。
这时,两个老朽一先一后从洗手间走出来。
小夏忙从张凡怀里站起来,疑色重重地看着两个老朽。
三爷脸色相当尴尬,而老太婆脸上则是怒不可遏!
两人走到沙发前,重新坐下来。
老太婆看着张凡,忽然脸上堆起了崇拜的笑容,说话的声音极为巴结,“这位张医生,不不,张神医,你刚才所言,我查验了,果然是这样,两个针眼……真是家门不幸,我家这老不要脸的,果然得了那种病。”
张凡鄙夷地回了一句:“你确信?”
“当然确信,我年轻时也得过……不不。”她突然意识到小夏在场,忙改口道,“我是听说过这种病,症状跟我们老爷子一样。张先生,我太佩服您了,你只是把了把脉,就什么都清楚了。”
张凡把手一摆,“不要这么说!三爷的病是急性发作,全身病毒繁殖,导致血热脉急,当然在脉象上能号得出来。这没有什么了不起!”
“您真是太谦虚了!以您的医术,在全大华国也应该属一属二的。”老太婆恭维地道,她要渐渐地说出自己的要求,只不过担心张凡一口回绝,所以试探一下。
“没什么没什么!我家祖上十二代专攻花柳,我只不过有些祖上沉下来的路子而己。”张凡笑道。
“祖传神医?那太好的!张神医,那么,请您给我家老爷子治一治?”
“弄弄弄!”张凡一连三声“弄”连摆手加摇头,“此病,我只管诊不管治!”
“为何?”
“三爷已经在大医院就诊了,我不好中途接手的!不抢别人生意,不断别人财路,这是医家之德。更何况,治这种病,还是大医院可靠,西医是科学,治疗花柳很厉害的。”
“厉害个屁!”久不作声的三爷突然骂道。
“嗯?难道西医给你打的抗生素不起作用?”张凡诧异地问。
“都他妈抗药了!我一连打了二十天抗生素,换了四样药,全没用!再打下去的话,就是花柳不搞死我,抗生素也要毁掉我这副老骨头了!”
“抗药了?”张凡叹息一声,摇了摇头,讥讽地道,“若是抗药了,跟宣布死刑差不多。”
抗药了,也就是病毒无法扑灭,只能任其在体内增长了。
而失控的病毒,很快就会吞噬三爷的身体,把他完全变成一具尸首。
这样一来,老太婆更加紧张,“张神医,请您……”
“西医没治好的病,我从来不给西医接盘子!像三爷这种晚期花柳,不但兴生活传染,就是皮肤接触也传染,我没必要冒风险吧!”张凡说着,站了起来,对小夏道,“你公婆来了,肯定找你有事,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向门厅走去。
老太婆和三爷对视一眼。
“小夏,你没长眼睛吗?快去帮我留一下张神医!”老太婆到了这个地步上,仍然忘不了拿出婆婆的口气训人。
小夏不敢顶撞,只好跑过来,从身后拽了张凡一把,“张凡先生,再坐一会吧。给我公公开个方子!”
张凡一边穿鞋一边笑道:“你老公早就没了,你哪来的公公!我劝你,以后做人要有骨气!不该巴结的烂货,你不要巴结。”
说完,拉开门,大步走出门外。
“张凡,你等一下,听我说完!”
小夏像小燕子似地跑出来,拦住张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