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太皇太后给孙媳妇下药,要害孙媳妇清白,传出去也是让天下人耻笑。
因此该封的嘴巴,都封上了。
赵纾又是个只做自己分内事的人,也不大打听宫里。因此对那件事还一无所知。
太皇太后说:“哀家身边一个奴才,勾着他的对食宫女,朝皇后的冰盆里搁了东西……哀家听说君轻白在那里,就想着过去看看,警醒皇后几句,谁知却是元璟在那里。元璟就把罪责全都推到哀家头上。”
赵纾听这前言不搭后语颠三倒四的描述,剑眉微挑,笑道:“母后,这件事真的与您无关吗?”
“当然跟哀家无关!”
“可后宫唯一有能力,且有动机做这种事的人,也唯有您。”赵纾说道,“您也不必觉得委屈,我相信元璟不至于在这种事上冤枉您。”
太皇太后气恼道:“你信他们的,不信你亲娘的?”
赵纾说道:“您欺负皇后,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皇后老实,看着您是长辈不跟你计较,可您也不能得寸进尺。若不是忍无可忍,元璟也不会做出这个决定。”
“你就眼睁睁看着哀家给赶出宫?”
“儿子觉得,这个主意还不错。庄子比宫里舒适许多,您去住着蛮好。享享天伦之乐不好?非要跟皇后置气。”
“你个混账,处处维护那个妖女!她给你们吃了什么药,让你对她这般死心塌地?哀家告诉你,她是皇后,你便是对她再好,她也不可能是你的!”
赵纾拉了拉缰绳,让马停了下来。
太皇太后忙探出头:“纾儿,你怎么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