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奇摇了摇头冷静道:“别管了,如果我们猜测的错误,以飞镜的身手,要出去这条裂缝并不难办。当务之急是咱俩应该怎么回去。”。
杨晓奇说的是最根本的事实,我也没说什么。
忽然,我脑子中猛地闪过一个念头。
为什么这个队伍中没有杨晓奇呢?
“怎么队伍中没有你的身影?”我几乎脱口就问出了这句话。
杨晓奇不确定道:“或许是因为我曾经有过判官指的缘故吧。”。
说着,他开始琢磨怎么回去的路。要是走下方几乎不可能的,因为下面的队伍还在,并且看样子也不是一时半会就会出发的。
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小心点为妙。
我看了一眼身后的裂缝,好在也很狭窄,我们可以在上面退回,到了宽阔的地方再下去,那样也就绕过了飞镜他们的队伍了。
眼前我们也没有更好的路可以选择,无奈之下我们俩个只好再一次的做了一次螃蟹。
临行前,杨晓奇竟然把那尸体背在了身上。我好奇地问他这是何故?还嫌这东西害的我们不够吗?
杨晓奇道“既然是他把我们领进来的,应该会把我们再领出去吧。不带着,我很害怕这东西会给我们作祟。”。
我心道这不是已经在和我们作祟了。
两侧的石壁虽然狭窄,但是却并不好攀爬,尤其是横线走就更加吃力了,最重要的是我腿上的伤,几乎每走一步都是在趟火一样。
好在时间不长,我们在距离飞镜他们队伍几十米的地方开始慢慢的回到地面。
当脚底板再一次踏上实地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走路也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
杨晓奇询问了我的伤势。我小腿上的绷带已经被鲜血染红,整条腿都失去了知觉似的,已经变得麻木了起来。
他看了一下,眉头皱起来。我也知道自己的伤势并不乐观,那种动物的牙齿应该有慢性毒,此时渗出的血竟然有些深黑色。
我苦笑一声道:“这出去后应该就是铁拐李了吧。”。
杨晓奇看了一眼裂缝的前方,确定没有任何人的时候才让我坐在地上,然后他给我把腿上的绷带解开。
其实此事我的腿已经由疼转麻,竟然一点都没有感到痛苦。当最后一层绷带被解开的时候,我看到伤口已经变成了青 任意搜索引擎内输入: 即可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