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是在为比赛的事情为难吗?”徐娇娇上前一步,看向魏旸柔声问道。
魏旸看了徐娇娇一眼,没有说话。
徐娇娇自以为魏旸默认,随即朝着擂台中间走了几步。
“咱们再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正好那小队与我们有些结怨,我们势必会对那小队出手。”徐娇娇说道。“咱们此时倒是可以统一目标,把他们踢下擂台,这样咱们剩下的人就能够进入明天的比赛。”
徐娇娇自持美貌,想着自己出来说说主意,那些少年多少也会给些面子。这样既解了魏旸的困扰,也能够彰显自己的智慧,一举两得。
“你们打你们的,拉我们入伙做什么。”事不关己的一队说道。
“是啊,你们把他们踢下去,咱们不就完事儿了嘛。”坐享其成的一队说道。
“哼,你们以为仅凭我们几个,就不能打败他们吗?”徐娇娇有些羞恼地说道。“既然你们不愿意出手,等会儿可别来‘劝架’。”
徐娇娇本想拉动其余队伍一起对六人小队动手,没想到他们如此不识趣。徐娇娇此时只觉得脸上无光,尴尬极了。
“我们巴不得你们打起来,哪里还会来劝架。”
“废话少说,你们快点开打。”
“你这个女人什么意思?”那六人小队的成员不乐意了。
“是啊,蛇蝎心肠的女人。我不过是不小心误伤了你,你居然要联合其他人来对付我,你实在是太野蛮了。”另一队员接着说道。“有本事你和我打一场,以多胜少的欺压,算什么本事。”
“喂,我说你啊,明明是他伤了你,凭什么要我们一整个小队都踢下擂台。”认怂的一名队员撇清关系说道。
“你这女人,不过是仗着皮囊优势。有本事出来啊,躲在男人背后算什么本事。”小队里面唯一的少女说道。
“谦翔哥哥,你听到了吗?他们打伤我就算了,居然还出言侮辱我,弯弯觉得好委屈,心里好难过。”离弯弯一双眼里噙满泪水,可怜兮兮的看着鹤谦翔。
离弯弯之所以能够得到鹤光派宗主和宗主夫人的喜欢,不仅仅是因为故友的原因,更多的是因为离弯弯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得到别人的疼爱和保护。
离弯弯在宗主和宗主夫人面前永远是一副没了爹娘,自立坚强,乖巧可爱的小孩子。念她年少如此懂事,又贴心温顺,宗主和宗主夫人皆都十分怜惜,这也是离弯弯在宗内身份尊贵的原因。
而鹤谦翔也是因为感叹离弯弯身世,所以对她多有包容。如今见到几个陌生人居然对离弯弯如此出言不逊,心里多少有些怒气。
“你们几个,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鹤谦翔上前一步,挡在离弯弯身前对着那六人说道。
即使鹤谦翔对离弯弯没有丝毫的男女之情,却也把她当成发小来看。他们之间,总归是比普通的朋友好上许多的。
鹤谦翔如此,很明显就是接受了离弯弯的提议,要把他们六个打下擂台了。
一旁的离弯弯见状,心里很是得意。虽然有点意外,毕竟平日里鹤谦翔可是躲她都来不及。今日能够因为她的缘故出头,离弯弯觉得自己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原来她也不是一厢情愿,鹤谦翔是在乎她的,不然也不会想要与那六人动手了。
魏旸几人对视一眼,皆都站在鹤谦翔身侧,表明自己的态度。
“md,要战便站,老子就不信了,对上你们我们还就非输不可了。”
“臭娘们,等会儿落到我的手里,我定要让你尝尝厉害。”
“老子跟你们拼了。”
六人小队气急,或许是抱着鱼死网破的想法,招式狠辣,不要命的朝着魏旸等人攻来。
温澜玉在擂台下面观看,却也没有丝毫的担心。以魏旸九人的实力,若是不能打败这六人,那可真是笑话了。
魏旸四人与临时小队的那三名少年一起,朝着六人攻去。而离弯弯因为受伤,徐娇娇要照顾离弯弯,所以两人倒是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站在战斗圈外戒备,警惕的看着其余小队的动作,防止偷袭。
而此时的其余小队倒是很安分的站在原地,此时不管是哪个小队赢了,他们都能够参加明天的比赛。当然,他们也不会允许打平的事情发生。
最后的结局很是明显,在魏旸七人对上那六人,成功的把他们扔下了擂台。
“太好了,我们赢了。”离弯弯高兴地来到鹤谦翔身边,替鹤谦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离弯弯像是迎接归来的英雄,一双眼睛崇拜的看着鹤谦翔,把鹤谦翔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魏旸师兄真厉害。”徐娇娇星星眼的看着魏旸,虽然没有动手擦汗,不过目光炽热,看的魏旸浑身的冷气越发强烈。
而不远处观战的其他小队见状,皆都满意的松了口气。
“今日的比赛结束,这是你们的号牌,明日凭着这个前来参加比赛。”乌江镇的镇长抛出五十块写有数字的令牌,送到了剩余参赛选手的手中。
比赛结束,鹤谦翔兴高采烈的跳下了擂台,朝着温澜玉走去。
“澜玉等急了吧。”韩如妍凑到温澜玉跟前说道。
“也不知道这号牌有什么玄机。”叶兰峰看着自己手上的号牌说道。
“总之保管好自己的令牌就是。”魏旸说道。
魏旸手上的令牌是28,叶兰峰手上的令牌是37,韩如妍手上的令牌是12,而鹤谦翔手上的令牌则是49。
温澜玉看着几人手中的令牌,觉得有些不简单。
令牌拿在手上,不管是材质还是重量都只是很普通的木牌。上面既没有灵力波动,也不能认主。这么一块令牌作为明日比赛的凭证,真的靠谱吗?
若是不能认主,那是不是也意味着,这令牌随时可以易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