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对着崔文卿一个肃然大摆,羞愧不已的言道:“时才在下无意冒犯崔主席,还请崔主席不要往心里面去。”
崔文卿笑着扶起了他,言道:“姚兄这么说太客气了,看起来你应该痴长我几岁,就不要崔主席崔主席的叫得这么生分,唤我文卿便可。”
“好。”姚徒南用力点头,紧紧的执着崔文卿的手,脸上满是感激之色。
崔文卿心知此事不简单,轻叹一声言道:“姚兄,我虽然答应相助于你,但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了,我们所面对的,乃是当朝枢密院副使、羽林卫上将军谢君豪,他更是朝廷最为年轻的宰相,也是谢太后唯一的亲弟,更与齐王交情莫逆,即便是我家娘子折昭,也不敢轻易开罪于他,而相助你乃我私人行为,故而我也不可能前去请求我家娘子相助,也不能拖其他人下水,一切一切,都只能靠我们自己。”
姚徒南颔首道:“文卿兄此话我明白,不管是否能够救出若柳,我都会感激你的大恩。”
崔文卿摇手笑道:“现在说谢恩还言之尚早,目前最为重要的事情,便是先让你见上君若柳一面,探明她的心意!毕竟人是会变的啊。”
说完,崔文卿脑海中不仅浮现出了前世陷害他的女友,以及今世离开他的云婉秋,一时之间也是倍感交集,怅然一叹。
姚徒南愣了愣,随即义正言辞的开口道:“文卿兄,若柳对我情深似海,绝对不会背叛我的,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崔文卿不置可否的言道:“在权势富贵面前,能够坚持初心,从一而终的女子实在少矣,我并非是怀疑君姑娘为人,但咱们还是先了解她的真实想法,免得到头来白忙碌一场,反倒是做了无用功。”
姚徒南想想也对,只得点头道:“那好吧,就依文卿兄之言,不过那谢府乃是豪门大宅,守卫森严,而若柳只怕也是住在深宅大院当中,想要见她一面实在困难。”
崔文卿满是庆幸的笑言道:“说来也巧,昨日君姑娘恰好在我们阿玛尼服饰店裁剪了一件旗袍,说是要在纳娶当日穿着,到时候咱们就可以以送旗袍为名,前往谢府见她一见。”
听完之后,姚徒南双目陡然就亮了起来,惊喜不已的点头道:“若是如此,那自然最好,劳烦崔大哥带我一道前去,只要见到了若柳,相信也能够探明她对我的心意。”
崔文卿颔首道:“那好吧,不过旗袍大概还有两日才能完成,你先等候我的消息,待到送旗袍的时候,我们在同路而去。”
姚徒南点头言是,又对着崔文卿深深一拜,这才告辞而去。
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树林尽头,崔文卿却忍不住苦笑出声。
他不知道相助姚徒南究竟是对是错,然却感动于姚徒南的痴情执着。
或许也是因为这一点,才让他生出了惺惺相惜的感觉,决定要帮他一把。
至于谢君豪那里,前不久他已经开罪谢君豪了,也不在乎再与之作对,只要能够帮助这一对苦命的恋人,便是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