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脸皮确实够厚,没亏了你的名字,就算真是个自治州副州长,也是腆着脸拍来的吧。还保我升官发财,那种穷地方你能发了多大的财?”
乔涎赶紧凑上前小声推销自己。
“这里面的门道就是小兄弟你不懂了,外界看着再穷那也好歹是一个州,能刮出来的油水并不少,何况顶着贫困市州的招牌每年从上边儿下来的拨款可不是个小数目。再说权利这东西妙用无穷,只要有心,你懂的。”
福守缘哪儿有空真跟他扯这些,他想到了陈峰之所以没有被堵路的困扰是由于英雄的优先通行权,士兵若不让路可申请系统强制执行,干涉之力不能轻用,他干脆在心里跟系统交涉求助。
……
规则摆在那儿,系统当然是一口回绝,福守缘倒没指望这个,他要找的是地球意志,准确的说是那个正在“学习”的无良boss,他后来细细一想总觉得两者间有某种微妙的区别,具体是什么他无力探究确定,但此刻却很可能决定着他的异想天开会否实现。
系统呼叫了多次也没有得到回应,福守缘闭上眼全力思索。
见福守缘闭着眼神态清冷,乔涎以为他是无计可施认了命,他得意嘿笑,接着话锋猛转。
“我观察你很久了,你好几次右手忍不住动弹,是想要用干涉之力吧,但你始终没有发动,还是靠着嘴皮子一路来到了我跟前,说明什么?很显然你没法儿轻易动用力量,那我还怕什么?我不是那些个愚民,没那么好忽悠。安心呆这儿把可能是唯一的保命机会留给咱哥俩,哥不会亏待你的。”
前路艰难啊,敌人强大不说,己方绊后腿的若不论心性都可以说是人才辈出,短短十几分钟里,福守缘已是第二次被“自己人”拿住破绽陷入困境。
“愚民?你真可笑,你以为就你注意到了?其实有的人只是需要一个说服自己摆脱恐惧心理干扰的理由才视而不见,不过也对,你这种心性不会明白。但说到恐惧,我总算想出了办法,最后问你一次,真的不让?”
察言观色,乔涎神情肃然。
“我早年跟人学过相,看得出你大局观很强,不拘小节。就算你真有办法摆平我,作为士兵我也不会有别的损失,那我怎么可能不赌一把?”
轻轻一叹,福守缘对系统说了一句话,那是他早想问询却不愿着急去确认的事。
“你跟她说,是那个最怕死的人找她有急事。”
心中曾经很是美好的形象,会被那个奇葩的家伙冲溃吗?
说不出的复杂心态让福守缘自觉应该先发泄一下,正好,面前有个靶子。
“你还是怕了,所以才在给自己找后路。你说的是以前的我,那时没能力,社会也确实是一坛死水,我知道自己搅不出什么大的风浪所以不去烦恼。可现在,风起云涌,新的时代来了,世界还会一成不变吗?我看得变,或许,还是大变特变!你说我是不是该舒展一下怀揣已久的念想?”
乔涎的脸一下煞白:“我,你。”
福守缘笑了,笑的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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