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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率瓦尼冈血骑、狂狼战士、贝奥亲卫队等精锐护卫在阿固寇斯附近的斯卡芬多,找了个萨尔瓦奇特、马伊尔等人都不在的机会,策马凑到了阿固寇斯身旁轻唤了一声:“父亲。”
“你是不是想不通我为什么要一丝不苟的执行巴伦泰因的命令。”
“父亲,我只是觉得,我们没有必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斯卡芬多神色略显犹豫。
“我们付出了什么代价?”阿固寇斯反问道。
“波尔沃那里,仅凭托兰西和海因里希麾下的十三四万大军,要想拖住战力极强的御风之子佣兵团,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必定是惨痛的;我们这里,巴伦泰因这么着急让您率军过去,肯定也是遇到了规模战力超乎他想象的敌军,面对如此强敌,我们一旦参战,伤亡势必惨重。”
“然后呢?”阿固寇斯继续自己刚才的问题:“我们付出了什么代价?”
“父亲……”以为自己说的很清楚的斯卡芬多,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什么再次问出这个问题。
“我来问你,我们这路大军的主力是四大佣兵团和四支直属部队,托兰西和海因里希麾下主力是十二个知名佣兵团和两支直属骑兵,这些部队,都是从哪里来的?”
“除四大佣兵团以外,都是巴伦泰因派人雇佣来的。”斯卡芬多的语气有些低沉。
“为什么要除四大佣兵团以外,没有巴伦泰因雇佣来的十二个知名佣兵团,我们能击败并收服四大佣兵团吗?没有巴伦泰因雇佣来的两百多个大小佣兵团,我们能重建并扩编四大佣兵团吗?”
阿固寇斯的语气越说越严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但我希望你记住,这里所有的军队,包括我们和我们带来的瓦尼冈血骑、狂狼战士、贝奥亲卫队,全部都是巴伦泰因花钱雇佣来的;执行他的命令,为哥萨克雇佣军服务,本就是我们接受雇佣后应尽的职责和义务。”
“我可以原谅你今天的无知,因为你不懂佣兵界的规矩,这是我的失误,是我没有教好你,没有给你去佣兵界学习的机会;但今天我教你了,你要是不能及时改正,我会对你很失望。”
“儿子谨记父亲教诲,一定及时改正,不让您失望!”斯卡芬多脸上尽是不安之色。
阿固寇斯与他的儿子、徒弟们的关系,从来就不是纯粹的父子、师徒,他的儿子和徒弟既把他当做父亲、师傅一样去尊敬,又把他当做偶像一样去崇拜;这就是传奇佣兵王的魅力,他的儿子和徒弟不仅是他血脉相连的亲人,更是他忠心耿耿的心腹和追随者。
出于对自己儿子的了解和信任,阿固寇斯知道斯卡芬多的改正态度是真的,并不是故意在敷衍自己;于是,他从自己的空间戒指中拿出了一份雇佣协议书,递给了自己的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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