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尘没有否认，甚至有人浮出水面都未必清楚。
梁玉辰表情纠结，最起码她没发现这件事。
莫小可意有所思拧起眉心，脸上温度沉下来，“幻觉是根据什么来的？”
“这要问创始人。”清尘不以为然耸肩。
梁玉辰和楚笑微互相对视，梁玉辰揽住莫小可肩膀，“你知道我刚才在哪里吗？”
“在我后面。”莫小可铿锵有力回答。
梁玉辰一本正经点头，“没错，我和师傅深入水中看见你和克尔，但是我们进不去。”
“进不去？”莫小可反问，怎么进不去。
良缘接过话题，“水波产生漩涡，蛇群和蟒蛇都没有攻击我们。一直到你和克尔逃脱出来，玉辰才跟上去。”
沉默许久的克尔淡淡问，“莫小可，你是怎么分辨出来的？”他看见莫小可和蟒蛇共同游动，却发现莫小可远离他。
“直觉不对。”莫小可当时很不舒服，所以才问假克尔到底喜欢谁。
如果是真的克尔，一定会说出谁。
但假克尔的回答是她心里认为的答案。
所以莫小可才舍弃对方，直接冲到真克尔面前，万幸她赌对了。
“分辨什么？”良缘凑过去八卦道，他和玉辰是不是错过啥。
克尔紫眸暗光浮动，双腿发软站起来，“你最后问的话，我听见了。”
望着走过来的克尔，梁玉辰干脆放开莫小可。
“你想知道答案吗？”克尔站稳脚步，目不转睛看着莫小可。
莫小可心口一悸，突然有种陌生情绪涌上来，让她感到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