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见南阳君。”
“唯。”
公子呈身边的小奴连忙上前伺候,大夫站在他身边,轻轻说道:“前卫候没有处置,对于现卫候来说不是件妙事。”
公子呈说:“那是自然,可连郑国的南阳君都没有抓到人,我们又能奈何。”
“诺!”
公子呈更好衣刚要外出,又有卫卒来传话。
“你说谁来找我?”
卫卒回禀:“禀公子,晋国公子无夏。”
“他——”公子呈抬头看天,“太阳打西边出了?”
大夫连忙上前,“公子,此人最好不见。”
公子呈挑眉:“为何不见?”
“你的姨母现在是他的继母,你们不是一路人。”大夫回道。
公子呈大笑,“那是自然,未来的晋候必然是我表弟!”得意笑过之后,他想想道:“为了姨母,我还是见他一见,看看他落魄的囧样也挺有意思的。”
“公子……”大夫出声制止,被公子呈反制止,“吾到要看看,他来找我,为了何事?”
大家都来馆舍郑国人处拜见刚回来的南阳君,一众人相互打过招呼后,有人发现公子呈没有来,“汝有事?”
“好像正在处理抓到的奴隶。”有人回道。
“卫国有邢国的逃奴?”
“不太清楚,没问!”
“也是,一个奴隶而以,晋、陈、蔡三国公子也没来。”
“他们……”公子江不屑的笑笑,意思是跟我们不是一路人。
南阳君脸色微沉,“子兴呢?”
“和郑候正在准备会盟之事。”
南阳君说:“我要去卫宫,各位请自便。”
“辛苦南阳君了,我等自是散去,让汝去办事。”
“多谢各位体谅。”
邢国公子呈和晋国公子无夏按主、客身份盘坐在几案两侧,两人一边喝浆一边不经意打量对方,都没开口。
公子呈急着去见南阳君,先开了口,“倒是怪了,公子无夏来找吾,反而不说话了,这是何意?”
公子无夏放下浆杯,微微一笑:“些许小事。”
“小事?”公子呈眯眼,“要你亲自过来?”
“闲来无事,走动走动也好。”
“哼……”公子呈冷笑,“无论是在宋国时,还是现在在卫国,你除了应酬,别的地方可难得一见。”
“吾好静。”
公子呈嗤笑一声,才不相信这种鬼话,问:“什么事?”
“听说你抓了别国小奴,还把小奴的主人一起扣住了?”
公子呈目光倏的一下射向公子无夏,“还真是小事!”
公子无夏淡淡说:“你劝你放了他们。”
对方态度傲慢,公子呈冷眯起眼:“如果我不放呢?”
公子无夏轻风朗月般一笑:“如果郑候的会盟再次不成,吾怕你担不起这个责。”
公子呈倏的一下立起来,“汝何意?”
公子无夏也立起身,轻拂广袖:“就是这个意思。”
就在公子呈想追问时,门外仆人说:“公子,南阳君来了!”
公子呈目光紧盯了眼公子无夏,撩起袍角跟着仆人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