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吃老子豆腐呢?”罗淼那不满的声音响起,龙曦曦娇躯连退撞到了他的后背。
对于阴阳和合派,罗淼有着非常不好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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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于龙曦曦那能够刺激得男性血脉喷张的娇躯,罗淼虎躯一震,急忙转身。
正欲警告龙曦曦不要跟自己玩那一套的时候。
他的眼瞳猛地一缩。
南宫令扛着黑镰缓步走来的身影,被罗淼尽收眼底。
“操!这个狗娘养的小瘪三,还真敢来。”
一声咒骂,罗淼声音中尽管充斥着愤懑,他那浓密的眉头早已满是凝重的拧在了一起。
还是那句话,即便是全盛时期的南宫令在他眼中不过三流角色而已。
真正让他感觉棘手的,实则是他肩头上扛着的那柄黑镰。
许木先前和南宫令的战斗历历在目。
通天巨峰都轰塌的一击都没有能要了他的命。
饶是自己突破了法身境,罗淼也不得不慎重对待。
“糟糕了!许木道友现在自身难保,这南宫令谁治得了。”龙曦曦回首看了一眼依旧挣扎在生死线边缘的许木一眼,苍白的脸上满是焦急。
“老夫跟他拼了!”余起灵凶光毕露。
“余老不要冲动!这南宫令处处透露出诡异,这种时候,让我们几个修为高的上吧。”
萧已陌赶忙伸出一只手按住了已经准备上去生死相搏的余起灵,自己另一只手已经拿出了本命法器,一块戒尺黒木炼制的戒尺。
“萧已陌施主言之有理,这里就交给老衲三人吧。”鬼谷和尚前踏一步,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的萧已陌与罗淼意思不言而喻。
“不用,你们退下,让我来吧!”罗淼淡淡的出声,随即捏了捏拳头,面朝南宫令狰狞一笑。
先前许木与南宫令一战,罗淼几乎没有出什么力,最后还让南宫令跑了。
这让罗淼一直耿耿于怀。
他可是曾经的东界第一天才,无数光环加身,走到哪里都是主角。
那一场战斗,自己居然只有看戏的份。
这让罗淼早已窝了一肚子火。
而今许木垂死,南宫令再次上门。
这一次他要让这个小瘪三有来无回。
这不正是他冒险在这里突破法身境的原因吗?
“来了也好,省得老子去找你。”
体表之上,厚重的土灵力覆盖罗淼魁梧的身躯,一边说着他已经步步走向了南宫令。
“镰刀上的黑气,比之前更浓郁了。你要小心。”第五明月可不是关心罗淼,她怕后者一时大意栽在了南宫令手里,没有罗淼,他们这些人还不够南宫令杀的。
而且,现在的许木还处于这种生死不明的状态。
“没关系,看老子宰了他!”随着步伐一步步的迈出,罗淼声音逐渐转带上了厚重的音色。
土巨石灵现!
罗淼突破法身境后,再次施展土巨石灵,威力比之先前不知道高出多少。
原本土黄色的石灵,现在彻底转换成了浓厚的褐色。
甚至连体型也比之前高出好几倍。
嘭!嘭!嘭!
步伐连踏间,震得大地都为之颤抖,简直就是一座行走的山峦。
“鬼谷大师,我们也跟上吧!”萧已陌与鬼谷和尚对视了一眼。
虽说罗淼阻止了他们两人的相助,可好歹他们也是崩断了七条枷锁的强者,多少还是能出上几分力的。
“如此甚好!”点点头,鬼谷和尚、萧已陌并肩跟上了土巨石灵的后方。
罗淼的土巨石灵声势的确骇人,周边散落的石块都在巨人迈步间,被震得连连跳动。
就算是渡过了雷劫的,与罗淼同等境界的法身境强者,怕也得暂逼其锋芒。
当年横扫龙门榜的土巨石灵威名,可是罗淼用拳头打下来的。
而南宫令直接无视了那慑人的威压,轻飘飘的将肩头上扛着的黑镰取下。
慢腾腾的步调一如既往。
南宫令走得很慢,土巨石灵一步迈出确却是有上百丈距离。
两人盏茶功夫便碰撞在了一起。
“小瘪三!让你看看罗爷爷的大棒!”
土巨石灵庞大的手掌凌空一抓。
一根庞大到根本不是修士可以使用的巨型棍棒法器,出现在了土巨石灵手中。
“喝!”棍棒法器在土巨石灵手中舞出无数残影后,罗淼一声爆喊,砸向面前和自己体型相比,根本就是蚂蚁的南宫令。
轰隆隆!
泥土碎石震上青天。
许木识海中,七星封魔屏障随着那一缕生机的重现,停止了对毕方的虐杀。
毕方都不知道被那封魔屏障碾碎多少次了。
每一次化作黑炎后,毕方的身躯都会小上一分。
看来它也并不是杀不死的,当它被碾爆的次数达到临界点的时候,就是会它殒命之时。
“呼!呼!呼!”鸟嘴大张,毕方不停的喘着粗气,鸟瞳里噙着怨毒。
想它天灾邪兽,何曾被逼到如此田地过。
几乎被逼到了死亡边缘,如果不是许木忽然熬了过来,它也只有一起陪葬了。
“焚天!焚天!”几乎每天都要咬牙切齿的喊出无数遍焚天老祖的名字的毕方,这一次尤为抓狂。
“你的命还是这么硬。”囚牛戏谑的声音响起。
“封住你的人叫焚天吗?看来在本座沉睡的这些岁月,苍瑞域出了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毕方而今算是把囚牛也恨上了,没好气的咒骂道:“了不起又怎么样,想你囚牛当年何等风采,龙祖九子之长,现在还不是不死不活的。再厉害的存在都是一撮黄土,哈哈哈,只有我活下来了,只有本座毕方。”
“母亲!”许木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另外一番画面。
无垠的黑暗已经被熟悉的场景所代替。
这里是自己于凡尘中生活了十多年的房间。
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如此的熟悉,与记忆重叠。
而他又回归成了还未修炼之前的模样。
虚弱的躺在柔软的,珍贵野兽皮毛的床榻上,羸弱不堪的身躯,奄奄一息的状态。
床榻的边缘,一名面容和许木有着七八分相似的美丽妇人,瞳中正含着泪花,拉着许木的手掌哭泣着。
“木儿你要坚持住,十多年都熬过了了,熬过这一次,你就会没事的。”妇人的面容是那么的慈祥,看向许木的眼中满是希冀和宠溺。
感受着手掌上,妇人传递过来的体温,许木一脸的茫然。
这一幕,不正是许木十五岁时,身体病得最严重的那一次的场景吗。
那一次,他真的感觉自己快死了。
可最后还是熬了过来。
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毕生都不可能忘记的面庞,许木和煦一笑。
“母亲,孩儿不会死的,老天爷收了我十几年都没把我的命收走,等我出了遗尘禁地就回家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