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锦霖心念一动,“你有办法?”
“嗯?”洛云染莫名其妙地望了他一眼。
东锦霖顿时也觉得自己刚才那一问明显是没过脑,北方的游牧民族这么多年都没有解决的问题,洛云染一个养在深闺的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
但他刚才看她那神情,不知道怎么的,就脱口而出了。
“算了,没事。”东锦霖说。
“也不是没有办法啊。”洛云染忽然说了一句。
失望的东承睿瞬间眼睛瞪得如铜铃,激动得一把抓住了洛云染的肩,“什么办法!快说说看!”
东锦霖紫眸一敛,看着东承睿放在洛云染肩上的那只手,狭长的眼尾溢出一道锋利。
东承睿觉得后颈蓦地一凉,下意识地手回那只手转而摸了下脖子。
回头看去,却没有看到任何异常,心下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十分激动地等着洛云染的回答,“到底是什么办法?真的能解决牛筋弦受潮的问题吗?还是说有什么比牛筋更适合当弓弦的东西?”
“四弟你急糊涂了吧,洛云染她知道什么,她这辈子恐怕连弓都没拉开过,你还真指望她能给你献出个良策来?”东承奕连连摇头,一边整理自己刚才因为射箭而有些紊乱的衣服,一边说起了风凉话。东承睿却是“嘿嘿”一笑,眸子晶亮地朝洛云染投去,“大哥这话我就不赞同了,说不定洛云染她就刚好天资聪颖呢?而且有句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许正是因为她从没费心去钻研过这些东西,所以反而
能一眼看出问题的关键所在也说不定啊,是不是七婶?”东承睿朝洛云染眨了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