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心里松了口气,与许溶月相视一眼。
还好,这事儿闵玉柔即便想要赖也赖不到许姐身上。不然还真没法撇清,毕竟她小产了。
看这样子,闵玉柔想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吧?不然也不会特意从繁城跑到房荫县来找许姐的麻烦,要知道一路马车颠簸可绝对不适合孕妇。
那婆子小声跟闵玉柔说了什么,闵玉柔哭着没吭声,神情却软了下来。那婆子便道:“就依这位老大夫所言吧。”
苏锦便道:“你们也太不小心了,怀了身孕怎么还从繁城这么远的地方乘马车来房荫县?一路上颠簸两日,就算是个正常人也要腰酸背痛,何况刚怀上身孕的孕妇?好在少夫人还年轻,养一养还是能怀上的!”
众人更哄然了。
“啥?繁城来的!天啊,这怀了身孕还跑这么远的路,这不是找死吗!”
“也难怪,这位少夫人看着就年轻,哪里懂得利害?”
“哎,这也是自己作的!”
“......”
闵玉柔恨恨瞪了苏锦一眼,又低下头去哭了,她后悔,她好后悔......
很快闵玉柔就被人抬走,送到了林家医馆。
林老大夫开了药让伙计上后院去熬,又让人烧热水。
好容易才消停了下来。
只是林家医馆里只是医馆,不适合养身体,林老大夫问了闵玉柔之后,让人在客栈订了房间,将闵玉柔送了过去。
躺在冷冷清清的客栈房间里,闵玉柔眼泪哗哗的掉,又哭上了。
那踩了她裙角害她摔跤的丫鬟喜珠跪在床前,刘妈妈劈头盖脸一顿又掐又打,打得掐得喜珠苦苦咬着牙忍痛不敢哭出声,嘴里不时漏出一声呜咽,眼泪哗哗的掉。
若不是因为这是在外边就该掌嘴打脸了。
闵玉柔却没有半分心软,瞪着她面目扭曲、眼中喷火,恨不得直接打杀了她。
这个贱人!就因为她踩了自己的裙子害自己摔跤,结果把孩子给摔没了!这个贱人!
闵玉柔很伤心很伤心。
那许溶月有什么好?她那样无情,表哥却还一心一意念着她,盼着跟她破镜重圆。
她心里害怕啊!
所以,才收买了小丫头在表哥的茶水里下了药,再次跟表哥成就了好事。
不这样她能怎么样?万一许溶月那贱人真的回陆家了,自己拿什么跟她争跟她斗?
但如果有个孩子那就不一样了!
表哥怒自己对他耍手段,次日醒来是冷着脸离开了,打那之后更是一点好脸色都不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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