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上衣穿好,将被子盖好,折身还去开了门窗通风。
“去送红盈回去,如今这身子就别四处跑了,叶儿这院子有的是人照顾。”
红盈轻声嗯了下,跟着婆子快步走了出去。
出门瞧见外室站着多人,扫了一眼落在刘兰芝身上。
女人的直觉,立马让她知晓了这人是谁。
可她没敢多看,微微屈身向柳都将行了一礼,乖乖的跟在那婆子身后走了出去。
刘兰芝收到她那打探的眼神,颇为不舒服。
眼神扫到那有些宽大衣袍下有些不比常的肚子,眼中光亮忽明忽暗。
“你如今身子都大了,别在跑公子得院子里,免的出了什么事,你往后荣华富贵的指望都没了!”
那婆子看的通透,也看出红盈的想法。
一边是公子的心,一边是荣华富贵。
孰轻孰重,她心里理应有个主。
今日见的那刘家姑娘,夫人可是没多为难,怕还是想着纳刘姑娘为妾室了吧。
“谢婆婆提醒,红盈知晓的。”
红盈低低应了声,而后伸手将头上朱翠拿下,轻拉那婆子,将首饰放在她手里。
“今日幸的婆婆提点,往后指望婆婆的地方多了去,还望婆婆收下晚辈的一番心意。”
那婆子也不是没见过什么好东西,跟在柳夫人身后没见过什么奇珍异宝。
可人总是会不满足,那朱翠怎么说也是拿的出手,想到自己儿子新娶的媳妇…
正好拿去送她。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握紧手一垂,宽大的衣袖立马遮住了手中的首饰。
将人送到院子里,她便也不多留,将朱翠放到自己怀里,快步就又回了柳叶青的院子里。
几人已是进了柳叶青的屋子,郎中正为着柳叶青把脉,时皱眉时叹息。
柳夫人揪着手帕提着心,几番想问,又怕打扰了郎中把脉。
“唉…”
郎中收回手,叹息一声。
几人的心也提了起来,柳夫人连忙开口问道:“怎么了?你叹息是何意思?”
那郎中苦道:“令郎这几日似是更加虚弱了,方才我差点没把到他的脉,加之这几日未进水食,身体都要被拖垮了…”
柳夫人捂着唇,眼泪忍不住的流。
她们也没办法,这水和一些流食都喂不进口,连着补品熬好也没法子让他喝下去。
他们想尽办法,也皆是入的少,流的多。
“不是说心病吗?心药就在此,要怎么办?”
柳都将也皱眉,隐含不满。
刘大刘兰芝齐长生三人未靠近床边,可也听得郎中所说的。
而齐长生探头去看,看到瘦骨嶙峋的柳叶青,也是一惊。
前些日子意气风华同他健谈的人,如今却躺在床上了无声息…
连着刘大和刘兰芝,看了也是感慨万千。
被提了名,二人也走近几分。
郎中看向刘兰芝,瞧着她不禁暗道果真是不可多见一美人,怪不得是柳家公子的心病。
虽不敢确信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圈圈绕绕,这心病的心药是不是眼前这女子。
他都要冒险试上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