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那汉子拍了拍那狗,狗子“呜呜”的叫了两声后反倒是一个箭步往屋里窜去。那汉子见状就去撵,嘴里用土话不停的叫骂着,没一会儿的功夫他便拧着那狗子的耳朵出来了,一个劲的跟刘亮赔着不是。
“村里人,”刘亮跟他们解释道:“他喜欢画画,所以平时老来找我交流交流。”说着他也顺势搂了一把那条狗,又捡起了桌上的鸡骨头丢给它道:“来,黑子,赏你的!”
那黑狗低头嗅了嗅鸡骨头却没有动嘴,反倒继续把头昂着对着民宿“呜呜”叫,那种叫声凡是养过狗的都知道,类似一种受到委屈时的哀鸣。
“这黑子怎么了?今天连骨头都不吃了……”
查文斌扫了一眼那狗,发现它一直盯着的那个位置是胖子的房间。对于他们带来了一个昏迷的病人,刘亮也有些不解,但毕竟人家是客人,付了钱自然自己也就没多问了。
“这狗,条子不错。”查文斌也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又对那汉子道:“这位老哥,我想麻烦您个事儿,明天我们打算进山,能不能把这条狗子借我用用?”
“借狗?”那汉子也是一愣道:“借是没问题,就怕它不听话嘞。”
查文斌又道:“不白借,按导游的工资给。这大山里头,我怕迷路了,有条狗子好寻回来。”说罢,他身旁的风起云便拿出来一沓钱递过去,瞅那样少说也有个两三千。那汉子喜出望外,这天底下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好事,竟然还有人要租狗,当即二话不说就回去拿了条绳子拴在那黑狗脖子上。
对于查文斌的这个举动,其它人也是很诧异,一直到这晚饭散了回到房间,查文斌才说出原委来。原来,这条狗在“呜呜”叫的时候,眼角一直有眼泪在往外流,也只有他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这叫狗哭,”查文斌解释道:“这就说明它发现了这里有个即将要死之人。”
风起云道:“你是说它哭的是胖子?那也不对啊,它和胖子又不熟,非亲非故的干嘛要哭他啊……”
“这不恰好说明了问题嘛?”查文斌问道:“我们来的目的是什么?”
“救胖子!”“在哪救?”
风起云是个聪明人,立刻如梦初醒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这条狗之所以会对胖子上心,是因为他跟这里有缘?”
“没错!”查文斌摸着那条黑狗的脊背道:“只有这一种解释,狗哭虽然个凶兆,但对我们而言却极有可能是个吉兆。这条狗能够瞧出胖子的端倪便说明它是一条通灵性的狗,而且它是纯黑之体,属于极阳之物,关键时刻,恐怕它能派的上用场。”
风起云再度对查文斌佩服不已,这种细节竟然都被他给捕捉到了,不得不说这似乎是一个好的开始。
次日一早,天还将将大亮,他们便在院内集合,由那李亮带着他们来到了景区入口。按照风起云的意思原本是打算将这里包下来,但是查文斌却说没有必要,只是与那景区人员约定,他们会在山上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