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智慧了。”
本以为飘云观之行就这般是个插曲,可不想,没过了几日,那罗冲竟然亲自登门造访了。
他是改变了主意嘛?显然不是,他是来找查文斌帮忙的!
“查道兄,这回您可一定要拉兄弟一把……”
原来,那日前往飘云观求签的那个贵妇人是有些来路的,她的丈夫是本市一位颇有影响力的企业家。话说,那贵妇人得了个下下签回到家中,便把此事告知了丈夫,本意是想提醒他注意注意。
这丈夫是个生意人,见老婆得了个下下签回来自是不满,说她无事找事,非要去求签问卦,折了自己的霉头。这两口子因为这事儿就吵了起来,不成想,越吵越凶,二人竟是动起手来。丈夫一失手,把那妻子从楼梯上给推了下去,那妻子后脑着地,当场就送了性命。
“呵,你这签还是很准的啊。”查文斌道:“我记得那日,她得的签文上说‘家道忧凶,人口有灾,祈福保庆,独恐破财’,这不正是应了那签文嘛?既然算的这么准,你有什么可惊恐的?”
“可他们现在一口咬定是我搬弄是非,这才让人枉送了性命。前天一早,那贵妇的儿子着人抬着棺材灵位横在了飘云观的大殿之上,说是要给那死去的人讨个公道。
如果真要论理,这事儿的确是怨不得我。他们怕我在会吃亏,所以就让我从后山先行下来了,可前天晚上我睡着了就梦到那个贵妇满身是血的来寻我,对我是又抓又挠,说是要对我索命……
我一下惊醒过来,觉得浑身酸痛,扯开衣服一看……”
只见那罗冲打开衣服,胸口处,脖子处,赫然有三四道的抓痕。
“呵,”胖子在一旁冷笑道:“您自个儿不也是道长嘛?这种事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事到如今,那罗冲也不装了,又道:“实不相瞒,我本也就是半路出道,道行自是和查兄弟你无法相比。
事后,我也念了各种经,也做了点法事超度。可昨晚,她又来了,说三天之内定要取我性命,我真思来想去,或许也就只有你查兄能够看的明白这事儿。所以,这才不惜拉下老脸前来,若是查兄不肯,那我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查文斌用手按压了一下那些抓痕,只见这些痕迹虽然明显,但却又不像是那种利器抓伤的。因为皮肤的表层看着是完好的,淤痕其实来自于皮肤之下,这的确非常符合被邪物所伤的特征。
不过他也先没回答,反而是问道:“那依你罗道长的见识,这事儿该如何处置呢?”
“她是个新鬼,即使是凶煞索命却也不至于这般厉害。我在想她是否生前就已经被凶煞所劫?”
查文斌点点头道:“跟我想的一样,问题不是这几天发生的,这个人你是不是认识有些日子了?”
“有三四年了,”罗冲承认道:“她算是我的老主顾,但最近这半年其实一直不怎么顺,前些日子更是生了一场大病,这是病后才来的观里找我解签。我要知道会惹这么个麻烦事儿,我能接这活儿嘛?我躲都躲不及了……”
“那棺材呢,现在拉回去没?”
“听说今天早上拉回去了,”罗冲道:“飘云观我暂时是不敢回去了,您看您这儿……”
查文斌道:“先住下吧,等会儿叫小徒带你去太平观。我那道观有一尊老君像,你在我回来之前,不要乱动,就跪在老君正位之前。其它的,等我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