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还一直在想如何说服母亲。不过无忧明显技高一筹,用一个欺骗小姑娘得来个办法完整的说服了,连母亲都需要一意取悦的父王。”
“这只不过是奴婢被迫的选择。因为某个人。”
“你的困难,那些困难,为什么没有跟我说?至少该有一次,是让我帮你解决那些困难。为什么每一次都毫不犹豫的独身去扑向危险。你到底置我于何地。”鸣棋终于抑制不住大声的咆哮着。
“世子……一直在奴婢心上,而且比这个更为紧要的是王爷会真的让郡主前去负荆请罪。”可这不是她真正要关心的事情,旖贞郡主的事情自有人关心,她关心的是他,她一直在苦恼,如何给他找一个好理由离开他。然后心痛的发现这世上从来没有那样容易,想出的分别理由。
鸣棋淡定道,“那是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的,只是旖贞不愿意相信,还在逃避而已。”
“可大将军真的能够想开么?”她机械地继续着她的话,却已经不知所说为何。
“会很纠结。因为我们都是不懂抛弃的人。要是换成由女差来选,大概,会很果断利落吧!只选有利于自己的就对了。你看人人都这么聪明的话,这世上的事就会简单许多。”说到一半,看到忽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暗卫,知道他们从来不鲁莽出现,如果一旦这么做了,必定是有大事要回禀。
看到世子微微侧过身来,是要听他说话的意思。那暗卫轻声回禀着,“属下发现了那些连日来掳走京中贵公子的江洋大盗的痕迹。”过去的几日,鸣棋散播了大量的人手,在帝都的各个角落寻找这些江洋大盗遗落下来的蛛丝马迹。其实一直收效甚微。现在的意思是他们出现了吗?”
鸣棋再扭头幽幽的看了无忧一眼,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她想他在秋风中离去,未有归期。
“在什么地方发现的他们?”鸣棋一边走一边问道。
“是在大将军府第附近!”
正在向前走的鸣棋顿了顿,心头涌起奇怪的感觉,今天,这座府第自己无名无份的来去,已经两次。至于今后,也少不了跑向那个方向,毕竟贞儿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但此次前去因为是要缉拿要犯,也必然行动隐匿。而且还故意多绕了几道街口前去。
好在,之前暗卫留下的那些暗号也都在,看来那些江洋大盗并没有被惊动到。到了最后一条街口,鸣棋翻身下马,吩咐所有人步行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