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头有些晕,可否先带奴家去医馆上些药。”夏秋“娇弱”的说。
“哦哦,是啊,你这么重的伤,我该先带你敷药才是。”武大郎后知后觉的说着,摸摸身上,忽地挠挠头,“我今日烧饼摊还没出,身上没一文钱,那医馆的也不会让我欠,不如你先跟我回去,我拿了钱再带你去?”
扶扶头,夏秋又“娇弱”开口,“奴家又饿又渴,头晕得又厉害,实在走不动了,不如奴家在这儿等着,武官人回家拿了再来找奴家。”
武大郎一个光棍汉,从小其貌不扬,四肢短小,谁见了都避得远远的,背后都笑话,哪被女人这么对待过。
夏秋这套“娇弱”把武大郎骨子都弄得酥酥的,只听她说,就迷迷糊糊就“好好好”一通应,自己转身就向家的方向去,哪里还能想到夏秋会跑?
夏秋看武大郎的背影消失在拐角,低着头,先到了不引人注意的地方。
这是个路口,斜对面确实有家医馆,另外一条街直通镇口。
而她左手边却又是个饭庄后门,进进出出都是走夫,几辆驴车停在路上,有的车上摞的是食材,有的车上放的是柴木。
夏秋趁着没人注意,悄悄过去,借着柴车遮蔽,偷偷爬上了那辆食材车。
车上那木桶里装的好像是酱油,浓郁的味道让夏秋缩着身子,悄悄捏了鼻子。
外面热热闹闹,人来人往,叫卖声和走夫的唱喝声都听的非常清楚,借着缝隙,夏秋悄悄向外面看。
没过多久,武大郎焦急的私下寻找的身影果然出现在路口,矮矮的男人逮谁都问,但很显然,并没有人知道夏秋到底在哪儿。
“听说武家二郎回来了。”
“他不是在外面给人做护镖,怎么这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