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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诺斯收拾完地上的碎片,笑着向人类客人道了声告辞,临走之前他突然想起了有些反常的小妖精。
“本先生,刚刚莉莉来找过你了么?”
“你说那只热情的小妖精啊?她刚刚已经回去了。”高瘦的男人微笑着回答到。
“那么请各位好好休息,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话请到一楼来吩咐我就是了。”说完,矮个子地精侍者便轻轻的关上了房间门。
回到一楼,剩下的几位酒客还在大声的讨论着明天重量级决赛的奖品。在柜台后默默洗刷着碗碟的地精侍者却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妖精们虽然平时总是咋咋呼呼的看起来很不靠谱,可一般而言她们总是很有礼貌的。
“老板,莉莉离开的时候跟你打招呼了么?”
“嗯……?谁知道呢?也许打招呼了吧?话说你们有见到她来过么?”喝得烂醉的老矮人口齿不清的嘟哝着。
“妖精们这么晚跑到这儿来干什么,我看一定是金诺斯喝醉了说胡话,咱么继续喝酒、喝酒!”
面对这帮不着调的老酒鬼,地精只当自己从没问过这个问题,可老矮人的醉话再次提到了让他觉得奇怪的地方——这么晚了莉莉跑过来找这些昨天刚刚入住的人类到底有什么事呢?
心中存着疑问的金诺斯皱着眉再次走上了二楼,低着头的地精却发现了石头地板上一处不同寻常的痕迹。那是一根细小的蓝色头发,从颜色上来看应该是莉莉的没错了,可是为什么会掉在走廊的角落里呢?
难道是飞在半空中脱落然后自己飘过去的?
金诺斯再次敲响了205房间的门,不一会儿,里面传来询问的声音。
“是谁?”
“是我,本先生。”
“啊,是你啊。地精先生,请问你还有什么事么?”打开房门的高瘦人类站在门口微笑着询问到。
“这是我们老板嘱咐我送给您的下酒菜,不成敬意。”金诺斯双手端着热乎乎香喷喷的卤肉片儿和香肠,躲过了本想要接过盘子的大手。矮个子从高大人类的双腿边一挤,就这么钻进了对方的房间之中。
205是一间简洁的单人房,这时却有另外三个人坐在副领队本的床上。金诺斯台着手将手中的一碟下酒菜搁在石桌之上,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房间里能够藏东西的地方。
“如果知道各位都在的话我就多乘一些菜过来,不如现在就下去再加些菜?”
“不用了!”“那样的话真是太好了!”床上两个穿得邋里邋遢的冒险者脱口而出,完全相反的说辞却让本脸上的笑容不自然的扭曲着。
“刚刚老板告诉我他没见到莉莉从一楼离开,请问她现在还在这里吗?”心中怀疑更胜的地精平静的直接问到。
“那是她刚刚有急事,直接走窗户离开了。”本的笑容又开始变得随和起来,房间里的另外三个人则嗯嗯啊啊傻乎乎的附和着。
先不说那三个看起来非常不自然的家伙,首先地精根本就不相信“从窗户飞走”这个说法。虽然妖精们在熟人面前会显得大大咧咧的,可在面对陌生人的时候她们还是非常在乎礼数的。
莉莉根本不可能在一个刚刚认识几天的朋友面前选择从窗户离开!
“那么本先生,请问莉莉这么晚来找你到底有什么事儿呢?”金诺斯的眼睛紧盯着床上并排而坐的三人身后那几件堆在一起脏兮兮的外套。
“她想邀请我和我的同伴去观看明天的比赛,听说还有每个人都能参与的竞猜项目,可惜我们明天就要离开了,无奈只能婉拒她的盛情邀请。”
“明天比赛的赔率可是史无前例的。各位难道没有兴趣多呆半天么?我这里有可靠的局势分析,如果压中比分或者局数的话可一次就可以翻几番哦!”
“我刚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其实也是很有兴趣的,可惜我们这些靠着一把子力气混饭吃的人手中积蓄微薄,再加上马上就要启程了,实在是玩不起什么大手笔……”
“那么您和您的伙伴是否能将莉莉还给我了呢?”地精十分平静的打断了对方的解释。
“地精先生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愣了好一会儿,本和蔼的笑容直接僵在了脸上。
“没有人告诉过你安德拉芮对抗赛的竞猜活动投注只设有一个银叶的额度,奖励却从来都没有现金么?”金诺斯脸上带着冷笑,以轻蔑的眼神看着自己眼前的四名人类。
“干掉他。”阴沉着脸的高瘦男人向同伴下达着命令,自己却迅速的走向门口,那儿有他白天从战争工坊买到的精钢长剑。
还未走出两步,呼啸而来的白色重物就阻断了本的意图。虽然他依靠反应避开了头部要害,右边肩膀却如同被钝器击中一般瞬间失去了知觉。伴随着刺耳的碎裂声,原本整齐摆着美味的白色瓷盘裂成了满地的碎片。
一会儿又得自己收拾了,羽量级冠军平静而又无奈的想着,手上的动作却快若迅雷。两名人类已经哀嚎着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鉴于身高只到人类的腰部,于是最方便地精下手的要害也就只有双腿之间那在比赛中禁止攻击的敏感部位了。
等到金诺斯轻松的放倒了第三人,本才用左手勉强拔出了门口的长剑。就当他用这反射着冷光的利器指着矮小的地精觉得自己胜券在握的时候,眼前一花,他甚至觉得眼前这强悍到不可思议绿皮矮子只是随意的扭了扭了腰,他左手之中的长剑便当啷作响的掉落在地上。
那是作为羽量级冠军杀手锏的右侧踢,金诺斯觉得自己在实战之中的这一记踢腿似乎又有了无法言喻的突破,尽管他那惯用右手持剑的对手甚至没法发挥出五成实力。
飞起一脚踢在敌人的上腹,金诺斯没有去管满地哀嚎的敌人,直接翻开了石床之上的外套。然而外套之下的并非他想象中那有着一头水蓝色长发的娇小身影,而是一只白底棕纹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