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跳过去的。
就是因为他们平日与首长最接近,当然这不是没有风险的,俗话说,‘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如果一旦站错了队,靠山垮台了,那就听好吧,为了防备这一天,领导一直试图在经济上尽量保持干净。
但是很难做到。如果再说深了,这也不是升官,而是保官。弄不好连现在的位子都搞丢了,如果首长的想法得不到满足,没人去陪睡,当事人又推托得不够艺术,今后难免没有小鞋穿。
首长的这种要求对于下级有时很难办,对此甚至有人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硬着头皮到大街上找小姐冒充心甘情愿的本单位职工陪伴首长。于是出现了这种滑稽的局面。
主管扫黄的首长在亲临前线指挥扫黄工作的同时,自己却与50块一夜的站街小姐同床共寝。
而那个小姐,当她的姐妹在大街上与扫黄人员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时,自己却沐浴着扫黄大老板的隆恩,与他一丝不挂的玩着双方都不屑启齿的xìng交游戏。
“我知道了。”琼浆不知怎么便认为这话是对她说的。“有人提出要取消部队文工团。说是唱歌的只是唱了几支歌,又没有打过仗怎么也能当将军!”琼崖在一边插嘴说。她的这个话头来的有些莫名其妙,或是她的女人的直觉让她这样说的。
“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唱好一支歌鼓舞起士气比打一个仗本身还重要。闹这事情的真正原因是有些人心里认定了很多演员和首长睡过觉,而他们却没有这个机会。”领导说。
“可是取消了文工团也没有用啊。还有医院的特护制度。地方文工团。通讯兵什么的,他们总不能把这些都取消吧?”琼浆说,她特意没有说‘到基层寻欢,’这类的话。
“让首长有个好的工作心情也是文工团的任务嘛。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这么反感。哪个国家都一样,肯尼迪、克灵顿。
工作好的外国领导人都搞过女人,除了阳萎的和女的,全世界所有的大官都搞过(女人),只不过外人不知道而已。”领导说。“没准那些女领导也要搞面首。”琼崖说。
对文工团吐槽的根子在于目前的婚姻制度。人类的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已经有数千年的历史了,而在此之前人类过的是群居群交的生活。从本质上讲,目前的婚姻制度保护的是社会秩序。
而不是人的生理需求。如果一定要满足生理需求,一妻多夫制或乱交制才是合理的解决方案。
仔细的研究过人类社会的发展后,马克思的早期共产主义理论有这方面的论述,认为婚姻制是一种落后的制度。可惜因为这个理论过于先进,没人接受得了,反倒被简单的说成是‘共产共妻’。
被继承者从共产主义理论中删除了,抛弃了,而文工团之所以遭人愤恨除了那些人无法分一杯羹外。
他们对‘首长’这方面的享受原本是无法纠结的,管不着的事情你管它干什么?但是这些‘首长’在自己享受着充分的性福利的同时,却在逼着老百姓遵守封建的、腐朽的道德规范。
高呼什么‘扫黄’之类的口号。道貌岸然,虚伪至极,这样老百姓便不愿意了,所谓‘扫黄’,其实就是利用行政手段强行清除商业性性行为。
那些自己包二奶,养情妇,找小三的首长越是卑鄙无耻便越要用扫黄之类的活动来证实自己的‘干净’。
如果某个地方哪天突然无由头的搞起了扫黄活动,一定是那个地区的某位领导裤裆里痒痒了,或是,被某个女人耍了,领导们,在他们没有倒台之前看起来都是一身正气,仪表大方。
一旦倒台,不用你胡思乱想,他一定被揭露出有情妇,有小三。好模好样的一位领导,现在好像都没有婚外性行为。
可是你能知道他那天倒台吗?他一旦倒台马上便不那么清白了,那些贪污腐化的罪行马上便出来了。
那么,领导们以前的、所谓的,‘生活严谨,工作认真’,‘热爱家庭,没有婚外性行为’只不过是一层包装纸而已,掩盖着里面男盗女娼的内核。也就是说。
当初那个筹划,指挥‘扫黄’的人,其实自己的所作所为比他们要扫的,实在是‘黄’多了,既然如此,他用什么来证明现在自己不比卖淫的还‘肮脏’呢!
用更‘黄’的东西去扫‘黄’,天下还有比这个更可笑的事情吗?这种闹剧有什么合理、合法性吗?另一方面,性工作者的存在对于稳定社会具有极强的功能。十七八岁,二十多岁的未婚男青年。
甚至那些一辈子都结不了婚的问题青年和丧偶、配偶因生育暂时无法进行性行为,或妻子失去性能力的男人的躁动性是非常强的。破坏力是非常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