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等。”万宾白连忙伸手阻止,“我想调查一下,x月x日前后,是不是有人订购红玫瑰,或者给别人送过?”
“夫人经常带玫瑰回来,这我哪记得住……”阿姨明显不想谈。
花羽羚突然从万宾白后面站出来,一张符纸贴到阿姨的额头:“好了,我们可以进入了。”
就见花羽羚向前一迈步,阿姨就像机器人一样,僵硬的让开。
万宾白:“你做了什么?”
“还看不出来吗?”稽梦在后面伸手在阿姨面前晃了晃,阿姨一点反应都没有。她给了万宾白一个眼神,“喽,懂了吧?”
“懂了。”他要再不懂就成傻子了。只是……从他的职业习惯来说,这样的方法有点不太对吧?
虽然他没有说出口,但花羽羚是什么人?哪里没有看出来,道:“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
同时,他还掏出了一个八卦盘,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在屋子里转悠了起来。他在主卧的门口停下脚步,小心地推开房门,里面露出来的,是一间布置得有些露骨的豪华卧室。最抢眼的,就是床头的那幅油画,上面画着的是一个不穿衣服、姿态诱人的女人。
而在画的正对面,是一个能够印照整个房间的落地大镜框,正好将整个床照个正着,这个镜子的功能不言而喻。
至于镜框两边的粉色帘子,此刻正半掩的挂在镜框上,以及四周挂满的不穿衣服小天使,更是让暧昧气息上了一个台阶。
快30岁的老女人稽梦,脸顿时有点烫。她可不是无知少女,这个……她要是自己一个人看没有什么,关键是身边还有两个不知道该说熟悉,还是不太熟悉的男人。
花羽羚冷着脸,看不出什么变化,一直拿着八卦盘念叨着什么,似乎再找东西。
万宾白的瞳孔微增了一下,略微惊讶过后,他更关注的是:花羽羚找什么呢,都找人家卧室来了?关键人家主人还不在,他们这是“非法入侵”。
花羽羚的八卦盘最终指向了那面镜子。他在镜子面前站立,转过头来,对那个阿姨说道:“你有多久没有见到你家夫人了?”
“x天。”阿姨僵硬着脸回答。
万宾白心头一跳:这个天数,不正好是稽梦收到那束诡异的红玫瑰的天数吗?
“那天,有人寄玫瑰吗?”花羽羚继续道。
“有。”
“谁?”
“夫人带回来的男人。”
万宾白与稽梦对视一眼: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是谁?”
“不知道,夫人带回来的。”
“不是夫人的朋友?”
“第一次上门。”
花羽羚微皱了眉头:“长什么样子?”
“那个男人像个颓废的艺术家,很有魅力……”
……
不知道为何,阿姨在描述的时候,稽梦的脑海里浮现了曾经遇到过两次的“颓废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