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女人用阿语回答说。“我还要跑。”女人又用英语说。显然男人不懂英语。“以后跑一次便打你二十鞭子。”男人终于住手了,自干五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似曾相识的壮汉。“我们是路过的,想借你们电话用一下。”
自干狗问道,他比较像当地人。“他们说什么呢?”壮汉回头问道。“他们要打电话。”屋里的女人说。“没有。”壮汉摇着头对自干狗他们说。说着他关上了院门“汽油呢,”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他要杀了你们!”看不见的,屋子里面的女人突然用英语尖叫道。
根本就来不及思考,自干五一脚踹开了门,发现壮汉正提着一个榴弹筒向门口走来。张某顺顾不得多想抬手便是一个三连发。壮汉倒在了地上。“安娜进去看看。”三个人还挺注意组织的民族政策。
“进来吧,她穿着衣服呢。”安娜进屋后把另外两个人也叫了进去。房间很小,占了大半间房屋的床上趴着一个身着黑色罩袍的女人,她的身旁扔着一条鞭子。
大家也不明白为什么女人始终趴在那不肯动弹。“你病了吗?”张某顺走近女人,同时时刻提防着女人会从身下突然拿出武器向自己开火。
“张医生。真的是你吗?我是海伦。”女人突然开口说道。“有外伤药吗?”张某顺准备为海伦检查伤情。
女人趴在床上是因为她刚被上过刑。掀开了女人黑色罩袍的后摆。两条肉感的女人大、小腿和半个屁股赤裸裸的显示在众人面前,只见上面伤痕累累,原来这里的男人打女人时,女人必须呈俯卧的状态。
那天被拍卖时穿的那条鲜红的女人内裤不在身上。张某顺找来一碗清水,用棉签沾着擦净了女人腿上的血迹。“伤口不深,过几天便可以好了。”他说着把女人的罩袍重新盖在了女人的腿上。
为了防止打人方便和不让女人逃跑,罩袍里女人身上竟然一个布头都没有。“我们必须尽快逃离这个地方。你们有没有车?”海伦摇了摇头。“皮卡被其他人开走了,明天才能还回来。”
“汽油呢?”还是摇头。“你有手机吗?”张某顺问海伦,在看守的房间里他们自己没有找到各自的手机。
“我的被他们抢走了,他有,可是这里没有信号。”海伦说自干五等人再次陷入了失望中。“还车的时候他们有几个人。”自干五问道。
他已经在考虑当那些人还车的时候怎么下手了,在沙漠中没有车很难走过沙漠,即使不被渴死,也会被后面的追兵打死。
“我有办法。”海伦说。女人一直在考虑逃跑的办法。“在屋顶上铺上一块白布,写上sos的字样和我们几个人的名字。当美国的无人机飞过的时候他们会发现的。”
“你确信会有无人机?”“有!”自干狗说。“即使他们看到了又怎么相信这是真的?”“你用中文写。中国人很多人懂阿语,可是阿拉伯人里没人会中文。”自干狗知道的有点太多了“那得写多少!”心里虽然这样想,写还是要写。
在一张床单上张某顺写下“我们在这里等待救援。”的字样。其他人也写下了各自的名字和大大的sos的字样。几个人把白色床单铺在屋顶。用几块鹅卵石压住,由于不下雪,热带地区的屋顶都是平的。
这样只有天上的飞机才可以看到这张床单,为了引起注意,海伦还把家里唯一的一只充电手电留在了屋顶,用它照着床单。
几个人回到屋里后便在黑暗中静静的等着,谁也不能保证无人机可以看到床单。度秒如年。慢慢的,安娜和自干狗坐到了房间的一端,他们互相依偎着。
以便克服各自心中的恐惧。自干五和海伦留在了房间的另一端,海伦腿的后面有伤,只能躺在床上。张某顺既要与安娜他们保持距离,让人家方便,又要躲开女人,只好独自坐在床下。
“你过来”海伦探身悄声对床下的张某顺说“坐到我的旁边来。”张某顺掸掉屁股上的尘土,坐到了床沿。
“近点。我问你事情。”海伦把张某顺拉到了自己的身边“阿依莎为什么没跟你们一起?”她问“她在救伤员。”自干五不知道海伦是什么心思,在这危急的时刻不敢真实回答。
“你真是自干五的?”海伦突然问道“是。”“你把我家男人打死了,那我嫁给你吧。阿依莎是你的大老婆,我已经不是处女了,我当你的二老婆。”“,”自干五不知说什么才好。
自干五眼前再次出现了那天他们在皮卡车上的交易,以及第二天海伦被卖时的情形,同时阿依莎的面庞也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耳边响起了“老公救我!”的阿依莎绝望的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