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身体没有什么好洗的。中东妇女每次如厕之后都必须用清水冲洗干净那个地方。不像外面的那些黑人。
那些黑人上完厕所后只用卫生纸。使用卫生纸是无法达到彻底清洁的目的的。擦破了皮肤都不行。都要留有异味。
在西方国家,中产阶级以上的家庭厕所的马桶上现在都安装有喷水冲洗装置。只有那些没受过多少教育的,住在破旧的老式房子里的下等人、黑人,才在上完厕所后使用卫生纸。需要说明的是,这些厕后喷洗的设备都是中国制造的。很多中国的旅游者并不知道这些。
他们又不懂英文,有段时间出国旅游时抢着要高价从国外再买回来这种中国制造的会喷水的马桶盖,而这时它们的价格比在中国时贵了好几倍。
“洗好了。”阿卜杜拉回答说“阿卜杜拉,”姐姐突然叫住了弟弟。“你用手指把我的处女膜捅破。快点!”
两个人都明白这件事非常容易,只要阿卜杜拉把手指重新放回到刚才洗刷姐姐摸到的那个温暖的小洞,把手指向里面使劲一捅便可以了,可是他没有这样做。
阿卜杜拉吃惊的看着自己的姐姐,他已经懂事了,知道女人的处女膜必须由她自己的男人的那个东西来捅开,而姐姐的男人是那个黑人。
哪有让他这个弟弟代劳的道理?他摇了摇头。“阿卜杜拉我求求你了,我不能把这个留给他。”
被绳子绑助姐姐还在哀求可是阿卜杜拉最终也没有同意。阿卜杜拉终于从浴室里牵出了湿漉漉的、哭哭啼啼的姐姐。
把她交到了已经脱得赤条条的,浑身上下黑得闪亮的上司的手里。“她的这个不大。”黑人托着爱莎正在发育的乳房说“我们黑人女人的乳房那才叫大。”
然后黑人当着阿卜杜拉的面,不知廉耻的摸了一把自己女人的阴埠后,又把那只手放到自己的鼻子底下,使劲的嗅了两下。
然后又使劲抠了抠女孩的肛门,重复了刚才那一套动作。阿卜杜拉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刚才姐姐提出要他帮助‘破处’要求后,他忘记接着洗女人阴户后面的肛门了。
如果被上司发现了免不了被狠狠的踹上一脚,甚至报暴打一顿还好,害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你走吧。”证实女人确实已经被洗干净,没有异味以后,黑人对阿卜杜拉说,同时他不顾阿卜杜拉还没有离开,便迫不及待的把女人推倒在了床上,像一座黑色的大山一样压到了她的身上。
然后侧过身体,在姐姐的两腿之间寻找地方,这正是阿卜杜拉刚才盘算着要对他自己的女人干的事情。“不要!放开我。阿卜杜拉救救我,”姐姐用阿拉伯语呼喊着。
她的双手仍然被绑在身后,无法反抗。“我来宣布家规”黑人说“因为你不听你男人的话,所以要打屁股。”“,”爱莎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以后再犯错误,每犯一次打三下屁股。”黑人说完还特意用手重重的拍了三下床板。女人无望的看着黑人。男人扳倒了女人。
让她脸朝下的趴在了床上。女人的双手仍然被捆在身后,但是她的胳膊很长,被绑之后仍然仍然可以护住自己的屁股,她把双手尽量向外张开,试图保护自己的屁股。
可是男人的行动并没有被女人的抵抗所延迟哪怕一秒钟,他从容的用左腿跪压在女人的两条大腿上,右手向上推开了女人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抡起蒲扇般巨大的手掌“啪”的一声。
女人屁股上不多的肉们立即剧烈的震动了起来,然后出现了一个台阶隆起的,红红的大手掌印。“啪啪”连着又是两声,女人的屁股上又出现了两个重叠的紫红色的大手印。
“你怎么还不走?”黑人用手指戳着女人被打肿的屁股说。阿卜杜拉迟疑了一下,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赶快离开了黑人的房间。黑人像一座肉山一样狠狠的夯砸在姐姐的身上。
“疼!你放开我,”他的身后突然传来姐姐杀猪般的叫喊声和拼死的求饶声。“求求你不要插进去,求求你,太大了,我受不了!”
这是姐姐的声音,和外面村里其他房屋里的女人的声音一样,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停下来,不要全进去,太长了。”阿卜杜拉不由得再一次停住了脚步,等了几秒钟。又无奈的继续向前走了,门,重重的在阿卜杜拉的身后关上了。
但是却挡不住里面不断传出姐姐的求饶声,但是黑人显然听不懂阿拉伯语,继续做他自己的事。
很快,求饶声变成了女人拼命的嘶喊,继而是她悲切的呻吟声和黑人牲口一样沉重的喘息声。乞讨女人虽然当时并没有讲的十分详细,张海伦翻译的更是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