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竹的身子微颤,他此时人在燕勋的手中,燕勋想要对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况且自古以来都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在皇帝的眼中,皇帝的儿子既是子也是臣。颤巍巍的从身上掏出了兵符,交给迎上来的曹连英,此时再看那兵符,他心中百感交集,当初要来这一万铁卫他是花了很多的心思的,不知道求了多少次母后,而许皇后不知道吹了多少的枕边风,燕勋才
终于下旨把这一万铁卫交给他的。
可他今天只是私自动用了一下,就被收回了。
得来那么的不容易,失去就只一天的功夫。
就,是两个时辰的功夫。
他此时后悔莫及。
真不该惹上兴盛行的。
果然就如坊间所传,兴盛行是惹不得的。
哪怕你是皇亲国戚也不能惹上兴盛行。
那个洪一山,哪怕是被押走了,可他也没有落得半点好处。
燕勋拿过那个兵符,看了又看,才道:“宣老十七入宫,朕这兵符就暂交给他吧,免得你母后说朕偏心别的嫔妃的皇子,朕是要你长长记性,让你知道知道身为太子爷要以身作则,要象个太子爷的样子。”
燕寒竹听到这里又松了口气,燕寒儒是他一母同胞的兄弟,交到燕寒儒的手上,只算是燕勋对他的警告了。
只要不罢了他的太子爷的身份,那就不怕就没关系。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是。”曹连英去宣旨了。
燕勋转头又看向燕寒竹,“你下去吧,禁足东宫一个月,给朕闭门思过,多看看书,以后再象那些市井小市民那样当街跟人吵闹,朕看你的太子之位也不必再保了。”
这话很重,是相当的重了。燕寒竹抹了一把汗,“是,儿臣遵旨。”他说完,便起身离开了御书房回去东宫了,再留下去,不知道燕勋又会怎么惩罚他,所以,眼看着燕勋在气头上,他还是离开的好,后面就请母后给他说说情,一个
月很快就过去了,到时候,他还是这大燕国的太子爷。
“墨儿,知道朕宣你入宫是何事吗?”燕勋此时已经把兴盛行和燕寒竹的事给搁下不管了,转眼又一个慈父的形象看着燕寒墨。
“儿臣从不暗自揣测父皇圣意,父皇请直接吩咐儿臣就是。”眼看着燕勋不提阮烟罗的事儿,燕寒墨也是头疼的不好再继续提了。
看来,这事只能慢慢想办法了。
阮烟罗,又给他惹祸了。
可燕勋是他老子,又是个软硬不吃从来都让人摸不到心思的皇帝,这才是让他头疼的。“嗯,最近边关吃紧,一直都在打败仗,我大燕国已经接连丢了五府城池了,再不出兵将那些鞑子驱除出境,只怕他们登鼻子上脸,还以为我大燕国无人了呢,墨儿,朕再封你为我大燕国的兵马大元帅,半个月后开拔,有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