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管不着了。”左丰悠闲的开始舀酒,连看都不看县长一眼。
左丰的冷漠,甚至说是狠辣县长能不知道?立时放下身段,软下来道:“左县君,我要真有这能耐,会不帮包县尉?你就别为难我那孙儿了。”
“我也不想啊,可这事我说了也不算,不如你去和包诠说说,让他别为难你的孙儿如何?”
县长激动之下吼道:“左丰,你明知道包诠绝不会答应的!”
“既然知道还问?”左丰阴森森的说着,那声音让人打心底里感到恐惧,县长只感觉背后冷风袭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深,以左丰的狠辣,别说只是杀他的孙子了,就是杀他全家都干得出,前年徐村剿匪,左丰问徐村百姓见没见过叛匪,因为那几人都出自叛匪,百姓异口同声说没见过,左丰离开追击,却毫无结果,他知道这伙人跑不远,而方圆百里能藏人的也只有徐村了,再去徐村,结果百姓依旧说没见过,左丰哪信,下令搜村,一搜之下,果然找到了叛军的那位头目之一,左丰当即就大怒了,说他们勾结叛军,将满村百姓杀了个精光,厄尔原因只是因为他们欺骗了左丰,县长哀求着左丰,甚至给他跪下求情,道:“左县君,只要你能放了我的孙子,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绝不皱一下眉头。”
“卞县长啊,老包可是全家人的性命,你只不过就是一个长孙,你的长孙没了,你还有仲子、叔子、季子生养为你延嗣,可老包呢?他的家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可就是满门被灭绝后了啊,你好好想想吧,真要到了那个时候,你失去的就不止是长孙了!”
“你……”
左丰讥笑出声道:“卞县长啊,我是真不知道你是真蠢还是假蠢,难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看不出来我这是在帮你?难道你真要等着老包灭你满门时你才能醒悟?”
卞县长怒目圆睁,可左丰却已经不耐烦的摆手了:“你先回去仔细考虑一下,到底是救不救包诠的家人,当然如果子时之前刘澜打进来,那你也就不用想你那孙子而是考虑自己的身家性命了,如果是包诠回来,那记得,尽快给我一个答复。”
“左县令,为何要苦苦相逼呢。”知道这事不会有任何回旋余地的县长哭丧着脸说,只不过左丰却失去了继续交谈下去的兴趣,摆摆手:“你先退下吧,我还有要事处理呢。”
卞县长恶狠狠盯着原本莫逆相交的县令,脸孔扭曲,甚至是狰狞,恨恨的转身,离去前丢下一句话:“左丰,别忘了我是连你都不如的小角色,我要真有通天的能耐会在县长的位置上待一辈子?你也太瞧得起我了,你现在最好庆幸刘澜别打进绛邑县,不然的话,我的长孙如果出了什么事,我和你,不死不休!”
左丰直等县长离去,才狠狠的将酒樽摔了出去,眼神复杂地望着离去的那道身影,就如他说的那样,原本相交莫逆的三人最终成仇。
可叹,更可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