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名长乐身边婢女走了出来,立刻对着玖月躬身行礼,“特是大人。”然后两人又对门口的士兵屋里哇啦说了一大串,看上去很恳切,很急切。但是士兵挡住门口的弯刀依旧没有松懈。
玖月依旧平静的站着,跟着她来的人也同样寂静无声的站着。这一行人安静的有些诡异。让跟着来看热闹的牧民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就好像是看一群怪物。因为,他们真的太奇怪了,你来看人,要么就进去,人家不给进,你就走,无声无息的站着有什么意思?
婢女大约是和守门的士兵交涉无果,一名婢女几乎要哭出来的模样对玖月心里道:“大人,我家公主又开始发烧,大人给的那些药丸已经吃完了。”
那深红色的兜帽确实被压的很低。底的看不见玖月的唇。而此时,一个依旧平静清冷的声音从兜帽里传出,“时间差不多了。”
那婢女有些茫然,她听懂了玖月的话,但是却不懂话的意思。周围看热闹的也有能听懂汉话的,同样也是茫然。
有人问了,“这位汉人姑娘,你说的什么意思?你在等人吗?”
这时候又从那兜帽里传出一个字,“杀。”是的,只是一个字。不带任何温度,任何感情,冷漠而又平静。
只听玖月身后的重甲侍卫,整齐划一齐齐拔刀。看热闹的牧民刚想赞叹这汉人军队果然军纪了得,几十个人同时拔刀就像是一个人。
但他们还没赞叹完,就已经有人传来的惊呼声。血,温热粘稠的血犹如喷泉一般,从那两名胡人士兵的脖颈上方喷出来。那血不是飞溅出来,不是喷溅出来,而是喷涌出来。因为他们的脑袋已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