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月颔首,对慕容锦也是极恭敬的一礼,“太子乃我师兄,我既在燕都,知这毒妇侮了我师兄的名声,自然是要来给我师兄讨个公道。现在,公道自在人心,我当然是要走了。我一个白丁,好像也不能在这皇宫门口待的太久。”
“贱人。我字字句句都是真话。是你,是你,就是你蛊惑太子骗了我,要杀我。你才是真毒妇。”被太子府侍卫抓住,按在地上的卓琴指着玖月骂道。
玖月连看都不看卓琴,再对慕容锦深深一礼,“我猜,您是太子殿下二弟。太子不在京中,有些腌臜小事,就有劳秦王殿下。兄弟本是血亲,这贱妇看似辱的是太子,但太子是国储君,未来燕国天子。太子代表的就是北燕脸面。她辱的可不就单单只是太子一人,而是辱了整个慕容氏,辱了整个北燕。这样的人,若在我天朝,早就被百姓用水淹死,早就以辱没皇族子弟的罪名,剁碎了喂狗。也只有在北燕,才能宽容的让她说话。”
秦王的表情又是僵了僵。
暗地里,一声音道,“女主子确实不吃亏,也就是好像帮错了人。”
一少年声音道:“一码事,归一码事。她做的很对。你没听出来,她一直只说同门之意。一直都没承认那婚事。她来,是为了同门。不是因为别的。”
“阿三,你还没君九看的清楚。这才是我女人,恩怨分明。”
“主子,那我们忙活半天不都白忙活了。”阿三有些不甘。
“怎么就白忙活了?这世上没有白忙活的事。你看看秦王那张猪肝脸,我心大悦。我女人就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