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同样也沉默了一会，问，“舅舅，你说，让一个人痛苦，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独孤鸣略一思索，“这要看，对付的人是什么性格。攻其软肋。”
成王直接明了的说，“我想让那个女人痛苦。”
独孤鸣也不是很理解，既然现在只有两人，他也没什么顾忌便问，“不知殿下，和她到底有什么恩怨？”
成王道：“我以前和六哥有多亲，你们都知道。小时候六哥办公务，都不会放开我，我就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处理那些政务。他处理所有的事从来也不避讳我。与其说我叫他一声六哥，还不如说他对我而言亦父亦兄。我知道我说这些二舅你可能会不高兴，但是事实如此。二舅你也知道，之前无论你们或者大皇兄三皇兄如何针对他，我始终都站在他那边。我以为一辈子都能受他照顾，受他指点。他永远都是我大哥。”
独孤鸣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没接话。
成王接着说，“一切都是那个女人出现以后变了。六哥丢开所有，和那女人在云州住了一年。回京后，那会我还小，我都能看出来他经常走神。再然后，便是北边出事，六哥带着人去了北边。宿城大捷后，我才知道原来六哥有了心上人。其实我开始是为六哥高兴的，一直我都知道六哥为了小苏大人的妹妹郁郁寡欢。他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让他忘记苏家小姐的人，我怎么能不高兴。可是，他为了这个女人，再一次放弃京城，自己跑去北边戍边，只为了等那个女人回来。好不容易把那女人带回来，我见能见到六哥的时间越来越少。那一年二皇兄谋逆，我们去猎场的路上我看了她一路，我觉得这个女人有两张面孔。”
一直沉默的独孤鸣开口道：“其实我和殿下一样。也有相同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