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谦道:“他们也是好心,大约是不想打搅我养伤。只是没想到父亲您,这么不顾及我身体,就这么把事情告诉我。”
玉清隽捏着胡子,“谁叫你是我儿子。我今天要瞒着你,等你以后知道了,指不定会怎么记恨我。与其让你记恨我,不如让你记恨别人去。”
玉谦被老爷子这句话竟然逗乐了。但是想想老爷子说的那娇儿因为成王重伤那五十多针,就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其实他心里也在疑惑,难道是真的?娇儿和成王前几年关系还是不错的。他们俩不是经常在一起玩耍。成王那孩子虽然这两年有些变化,但怎么会对娇儿下如此毒手?还是说,娇儿成了这兄弟两权谋博弈的牺牲品?
他问了父亲,“我什么时候才能下床行走?”
玉清隽说,“怎么着还要一个月把。宿城县主不是说嘛,最快年三十,你能坐着一起吃个年夜饭。恢复的慢就要出了正月。”
玉谦道:“还有一个月啊。”
玉清隽道:“我丑话和你说前头,你就算能下床了,你也给我乖乖去任上。不许你在上京城里待着。”
玉谦笑道:“父亲啊,你怕是忘了。等我能下床正过年呢,你该不会连个年都给我在家过吧?你是不是舍不得那点压岁钱?”
玉清隽道:“你是我儿子,你现在还有心思和我嬉皮笑脸,那就是你又开始动坏心思了。年啊,你就别想了。你好了就赶紧给我滚去蜀中。京城的浑水,你是没机会蹚了。”
玉谦的嘴角含笑,点了点头,“父亲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定听父亲的话。”
玉清隽却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好好好,你就这么和我说话。”
玉谦叹气:“父亲,你的心思我明白。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从来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要做那怯懦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