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她好像又在做梦。这个梦真实的能让她看清楚自己以及身边每个人的脸。
她在梦里还能思考,是不是因为白天太难过想了很多想回前一世的想法,所以做梦才能梦的这么真实。
不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是,当时因为悲伤,所以她也就是想想。毕竟这里有她死都不愿意将他单独留下的人。
她看着自己一阵风一样在住院部的走廊里走着,后面跟了十几个年轻朝气的小男生。普外科女生少,毕竟没有几个女孩子对血肉模糊感兴趣。有病人和她熟悉的打着招呼,“程大夫好啊。”
她也愉快的和那些病人打着招呼,做着属于大夫的叮嘱。后面的小男生们几乎都带着眼镜,高矮胖瘦不同,但是跟着她飞起来的脚步速度都一样。深怕慢一步,跟不上。被落在后头,听不见她的说话声。
威风啊,真是威风。可比在这个时空身后跟着男大夫,被人指指点点,小心议论威风多了。
一间间病房巡视完了,她拿了几个病例和这些实习生做总结。
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男孩,拽了拽她白大褂的衣角,冲着她咯咯咯笑。
她低头去看那孩子,长的好像在哪见过。那孩子伸出双臂,样子好像就是求抱抱。
她正忙着,实习生们一堆问题等着她回答,她只能对那孩子笑了笑,没有理会。结果那孩子又拽了拽她的白大褂,“抱抱。”两个字说的很清晰。
苏鸾在走廊里左看右看,也没看见有疑似孩子家长的人。她蹲下来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你爸爸妈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