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理学渐渐走入空谈,严重脱离实际,变成以学术为工具博取政治利益的手段。康熙二十一年,康熙帝读了崔蔚林的文章,说“岸然自负为儒者”实在“可鄙”。又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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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伊以道学自居,然所谓道学未必是实。闻其居乡亦不甚好”。康熙说“今视汉宫内,务道学之名者甚多,考其究竟,言行皆背”、“在人主前作一等语,退后又别作一等语”。他曾说:“李光地、汤斌、熊赐履,皆讲道学之人,然而各不相合。”中国的哲学自南宋后,到明初一直停止不前了, 正因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使得天下人的思想只在圣人之言上,从而荒废了其他,尤其是唐宋以来的科技少之又少了,可以说儒术发展一千多年,能发展的都已经发展了,在想得道的人少之又少了,更别说科技人才了,他们的思想,认知、了解、甚至掌握这个世界,也变的狭小了,如此一来,整个国家,也因此裹足不前,难以存进。
而西方的哲学在经历千年后,尤其是经过文艺复兴的变化后,可谓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百家争鸣,无论是唯物,唯心都齐头并进,产生了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两大泰山似的人物,尤其是亚里士多德在《形而上学》中说:求知是所有人的本性。人都是由于惊奇而开始哲学思维的,一开始是对身边不解的东西感到惊奇,继而逐步前进,而对更重大的事情发生疑问,例如关于月相的变化,关于太阳和星辰的变化,以及关于万物的生成。一个感到困惑和惊奇的人,便自觉其无知,自此形成了形成系统的学科,促使了欧洲的科学大发展。
最主要的是亚里士多德完全是一位百科全书式的科学家,他几乎对每个学科都做出了贡献。他的写作涉及伦理学、形而上学、心理学、经济学、神学、政治学、修辞学、自然科学、教育学、诗歌、风俗,以及雅典法律。亚里士多德的著作构建了西方哲学的第一个广泛系统,包含道德、美学、逻辑和科学、政治和玄学,他虽是是柏拉图的学生,但却抛弃了他的老师所持的唯心主义观点。柏拉图认为理念是实物的原型,它不依赖于实物而独立存在。亚里士多德则认为世界乃是由各种本身的形式与质料和谐一致的事物所组成的。“质料”是事物组成的材料,“形式”则是每一件事物的个别特征。就像是有一只鼓翅乱飞的鸡,这只鸡的“形式”是它会鼓翅、会咕咕叫、会下蛋等。当这只鸡死时,“形式”也就不再存在,唯一剩下的就是鸡的物质。
亚里士多德在哲学上最大的贡献在于创立了形式逻辑这一重要分支学科。逻辑思维是亚里士多德在众多领域建树卓越的支柱,这种思维方式自始至终贯穿于他的研究、统计和思考之中。他在研究方法上,习惯于对过去和同时代的理论持批判态度,提出并探讨理论上的盲点,使用演绎法推理,用三段论的形式论证,正是这个逻辑学, 催生一代代追求客官存在的哲学家,科学家,天文学家,给整个欧洲指明了正确方向。
如今的大明,的确需要这样一个百科全书一般的人物去敲打,去指点,才能进一步打破眼下朱程理学的困境,而现在无疑的就是最好的时刻。
他是一个有了主意就会一往无前的人,当这个念头刚刚闪过自己的脑海,趁着众人惊呼敌军檄文的时候,他已经将这一堂课该如何上,怎么说得有生趣,让学生震惊之余,去质疑,去追求,去探索,从而扭转眼前的这幅局面。
“说够了,笑够了么?”杨峥忽然冷声道,他心头气恼,有意让众人听见自己说话,因此,这几句暗含了内力,院子里虽是欢声一片,却是人人听得清清楚楚,众人先是一楞,毕竟这里是翰林院,能敢这么说话的人除了掌院外,就是几个侍读学士了,而掌院极少来前院,且为人温和,加上年纪相仿,所以这些庶吉士并不怕,而王直则是老好人一个,更不会说出这么责备的话儿来,所以众人才觉得惊奇,纷纷循声望去,当目光落在杨峥的脸上时,先是惊喜,随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不知今日的掌院为何一改往日的儒雅,变得有些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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