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峥哦了声,道:“好一个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实不相瞒,本官最喜欢老实人了?”
杨峥坐在了椅子上,先是看了看桌上的文件,似没留意丢失的文件,然后与黎元龙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不痛不痒的话儿,当然了其中少不了问一些阮鹰的话儿。
黎元龙含糊了一番,心头的疑虑却重了几分。
如此这般说了一阵话儿,眼看天色不早了,杨峥说了有些嘱托的话儿,便让人将黎元龙带了下去。
回到杨峥安排的厢房,见自己不过是一张小床,而早已乱醉如泥的阮虎却睡在一张宽大的红杉大床,chuang上锦被芙蓉帐,好不舒服。
黎元龙看在眼里,一一记在了心头。
本以为换做了这样的厢房,必能一觉睡去,却不想白日的重重,以及杨峥书房里看到来的一切,心头陡然多了些心事,怎么也睡不着,从杨峥的样子来看,势必与阮鹰有些勾结,只是不知父王知不知道,莫要上这狗贼的当。
正思索着该如何想法子回去,将这里的一切告诉父王,便在这时听得一阵脚步声,跟着房门被打开,他心头一惊,立即装作熟睡,发出轻微的鼾声,木门发出咿呀的声响后,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窗前银白色月光淡淡的映射出来人的脸来,不是别人,正是白日里见过的军师徐朗。
“他来做什么?”黎元龙暗自嘀咕了声,鼾声比起先前越发大了些。
徐朗走了进来,先看了看黎元龙,随后压低声音道:“黎公子,黎公子……?”
黎元龙心头疑惑,不知对方想要做什么,谁知对方只是喊了两声,便不再多喊,查看了他几下,便蹑手蹑脚去了大床,掀开了帷帐,开始低声喊了起来:“阮公子,阮公子……?”
几声过后,就听得阮虎含糊了声音,跟着徐朗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便将嘴巴俯了过去,漆黑的夜色里,两人便窃窃私语起来。
黎元龙有心想听明白些,可两人声音太低,而自己的动作又不能太大,怕惊动了对方的警觉,饶是如此,仍能听到什么你回去与阮大人说,该如何如何,他日必有重谢!……等等的话儿,他心有大动,有心再听,可声音越来越低,再也听不到,他心头越发着急,可又不敢乱动。不一会儿,徐朗伸手入怀,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来,嘱托阮虎收好之类的话儿,说完徐朗便起身走了出去。
黎元龙怕惊动对方,鼾声一声赛过一声,徐朗看了看嘿嘿一笑,冲着阮虎的大帐,微微拱了拱手道:“拜托了,阮公子……?”说完,便出了木门。
黎元龙怕惊动对方,不敢稍有丝毫动静,待对方走远了才敢起身看了看那帷帐,暗暗咬了咬牙:“好一对狼狈为奸的父子,等我回去一定轻饶不了你们!“
平吴王府的书房里,黎利一身戎装,正在凝听黑衣人的汇报,待听到自己好不容易收拢的占人、哀牢重新回到大明的怀抱,不由得大怒,一把丢掉了平日里手不释卷的《孙子兵法》,喝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帮占人该杀,哀牢该杀!”
四周的侍卫,无人敢出声,便是今晚来府上的谋士也是低着头不严言语,偌大的王府立即弥漫着一股愤怒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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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书友说昨晚食言了,明明承诺的三更九千字到头来送了一更,这算不算不诚信,但我只想说一句,计划赶不上变化,临时被人拉去把酒言欢,上了酒桌你懂的,喝得天昏地暗,直接醉倒了,所以码字就成了一句空话,今日直接睡了一天,这会儿才起来, 送上第一更,请诸位书友们见谅,今晚会是四更,昨晚的咱尽量补上! 咱不做那个食言的人,好了不多说了,趁着精神还不错,先码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