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与弼再接再厉,于半月后再发一篇文章,对朱熹理学加以更完美的阐述,文章认为,”理、”,贯穿到自己日常生活中去。以”理”作为衡量一切、分析一切、判决一切、处理一切,分清是与非、正与反、善与恶、得与失,乃至于忧和乐,生与死的标准,使自己成为理想中的”圣人”、”贤者”。要实现这一目的,”必兢兢于日用常行之间,何者为天理而当存,何者为人欲而当去世,涵泳乎圣贤之言,体察乎圣贤之行”。一个人要达到这一步,在吴与弼看来,就需要”慎独”其心,”居敬”、”穷理”。他:”人须整理心下”,”不敬则不直,不直便昏昏倒了,万事如此隳,可不惧哉!”所谓”居敬”,就是”言自处以敬”;所谓”穷理”,就是”穷究事物的道理。《周易V;卦》云:”穷理尽性,以至于命”。 如何”居蔽”、”穷理”呢?吴与弼:”静时涵养,动时省察”。他指的”涵养”,即”含容”,修养,就是”克己复礼”。他认为:”一事少含容,盖一事差,则当痛加克己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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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己复礼之功”,”随遇而安之理”,”事往往急便坏了。”吴与弼还把涵养,比作一大关口,:”凡怨天忧人,皆是此关不透耳”。并指出:”涵养本源功夫,日用间大得”他指的”省察”,就是用封建伦理的”仁义礼智”四端,来体察自己的言行。”约束身心,此为敬也”。指出:”处大事者,须深沈详察”,”所得为者,言忠信,行笃敬”。”日用嘉言圣贤圣嘉言善行沃润之”,强调:”动时工夫尤不易”。
文章之妙,在于不是将朱熹的理学教条生搬硬套,而是以自身体会,延伸阐述,加上吴大事的文笔不错,这样的一篇有理有据,妙笔生花的文章,自是吸引了众人的眼球,不少文人墨客写来赞扬的文章,留下如”先生上无所传,而闻道最早,身体力验,只在走趋语默之间,出作入息,刻刻不忘。久之,自成片段……一切玄远之言,绝口不道”。而吴与弼赋诗感慨云:”荆棘场中二十年,中间回首实堪怜。欲从何处求心性,日用由来总是天”。将一个把”天理”、”居敬”、”践行”,作为自己日常行为的规范,表现出三者一体化的特征,这是他哲学思想体系的一个突出特。”深悟、静虚、动直”,又是吴与弼一个反思式的认识方法。因此其轰动效果不言而喻了,当天 就加印了三万张才算满足了要求。
开局就取得了如此效果,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大明学风可谓是八个栏目当中最火爆,最吸引眼球的栏目了,一来,在吴与弼打开的局面下,越来越多大家加入其中探讨,使得理学的有用之物迅速的被人吸收,当然了其中糟粕也引起了不少攻击,其中最猛烈当属渐渐兴起,壮大的心学了,随着元代以明初,朱程理学讲究格物致知,朱熹认为太极是宇宙的根本和本体,太极本身包含了理与气,理在先,气在后。太极之理是一切理的综合,它至善至美,超越时空,是“万善”的道德标准。在人性论上,朱熹认为人有“天命之性”和“气质之性”,前者源于太极之理,是绝对的善;后者则有清浊之分,善恶之别。人们应该通过“居敬”、“穷理”来变化气质。朱熹还把理推及人类社会历史,认为“三纲五常”都是理的“流行”,人们应当“去人欲,存天理”,自觉遵守三纲五常的封建道德规范。这样的理论,渐渐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满,其中以程颐最是可怕,程颐为人严肃刚正,神圣不可侵犯,甚至不通人情,实为後世所见的“道学脸孔”。在妇女贞操方面,程颐认为:“……凡取以配身也,若取失节者以配身,是己失节也。”有人问程颐先生曰:寡妇贫苦无依,能不能再嫁乎哉?,程颐则提出绝对不能,有些人怕冻死饿死,才用饥寒作为藉口,要知道,饿死事,失节事大。,这样的几乎苛责的观,自是不讨喜,尤以继承宋代陆九渊强调“心即是理”,心学学派,他们认为,“理”即最高的道理不需外求,而从自己心里即可得到。这种学问,在渐渐日益壮大的心学派继承并发扬光大,并以讲会的形式传播到民间,其中又以泰州学派将其法推向一个极端,认为由于理存在于心中,因此“人人可以成尧舜”,即使不是读书人的平民百姓、也可以成为圣人。在民间也吸引了大量的学者,其中还有不少官员也对此吹捧备至。
他们对于**的正面主张和看法,由于心即理,因此人欲与天理,不再如朱熹所认为的那样对立,因此是可以被正面接受的,
“心者身下主宰,目虽视而所以视者,心也;耳虽听而所以听者,心也;口与四肢虽言动而所以言动者,心也”,“凡知觉处便是心”(《传习录》下)。“心”即“我的灵明”,“我的灵明便是天地鬼神的主宰”,“离却我的灵明,便没有天地鬼神万物了”(同上)。“位天地,育万物,未有出于吾心之外者”(《紫阳书院集序》)。“先声游南镇,一友人指岩中花树,问曰:‘天下无心外之物,如此花树在深山中自开自落,于我心亦何关?’先生回答:‘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心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