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将军,本将收到军讯,我军后方有数百武林高手要往我边关来,其心只怕可诛啊!”陈庆之冷冷的看着褚麓山,褚麓山总管西北影卫,充当京城的耳目,这种事他可能不知道。
“什么!日他娘的,他们真的是找死!”褚麓山一听到陈庆之这样说,顿时急了眼,气的跳了起来,他冲着外面大喊了一声:“来人啊!将我副将找来!”
“元帅!末将请战,势必将那等不知好歹的狗娘养的斩尽杀绝,晾成人干,扔回去。”褚麓山情绪激动的对着陈庆之下了军令状,他虽然是一个监军,是影卫的总管,可是现在他把影卫全部撒向了战场,所有人都盯着战场上的风吹草动。谁知道这帮人居然胆大包天到这种程度。
陈庆之在那里看傻了眼,最后也只能答应了,不过褚麓山走前陈庆之提醒他道:“褚将军。现如今青云山和凤翔阁都有供奉在皇城之中传皇上养生之法,就算是我父亲和宰相、镇国公都不敢掠其锋芒。而你又是天子近臣,莫不怕惹起一阵腥臊在身上?”
“哼!”冷哼一声,将自己匆匆赶来的副将一脚踹出帅帐外,对着陈庆之说道:“少帅,你我坐在的地方不同,你不喜我我倒也没什么。不过本都护首职是西北安全。他们居然敢在我的地盘闹事,就别想能够完好的回去。我是影卫的总管,我有成千上万种让他们生不如死的办法,他们爱找事就算找到青云山和凤翔阁供奉又怎样?大不了,老子提着兵踏了他青云山和凤翔阁。大不了。”褚麓山顿了顿,嘿嘿一笑,然后面色又冷了:“大不了,人死鸟朝天!”
褚麓山说完就走了出去,陈庆之倒是哑然失笑。
他对着走出褚麓山的身影大喊道:“褚将军,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喝一杯!”
陈庆之苦笑摇摇头,摊开一张锦帛,提笔写信。提笔之时军营里面响起了战马奔腾的声音,当中还夹杂这褚麓山骂骂咧咧的身影。
他将锦帛交给自己的亲信,让他交给京城内的赵齐晖。
“报,蒋起戈请见元帅!”
陈庆之刚拿起兵法,门外又传来一声报。
“进。”
蒋起戈大步走了进来,手上提着一杆长枪,一身铠甲,端的是威风凌凌,颇有大将风范。
他走上前来,单膝跪在陈庆之面前说道:“元帅,后方江湖人因我而来,也当因我而退,我军将士不能损失在这些厚颜无耻的江湖人身上。因此我请战!”
“你要知道,你现在本来就是被江湖人所诛杀的对象,如果你去那里势必要大开杀戒。这样你与江湖的的恩怨越发不可调和了。”陈庆之看了一眼蒋起戈,开口说道。
“无碍。江湖敢犯天下之大不韪,那我就敢杀。我大周治国内以礼,外依法,既然犯法,那我就杀!否,乱了天下,我有不辞之罪。”蒋起戈严肃的看着陈庆之说出这些话,眼中的杀气和愤怒让陈庆之都不由为之一惊。
陈庆之淡笑一声,然后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吧,去找褚将军和厚将军。既然你说要大开杀戒,那就大开杀戒。”
“领命。”蒋起戈抱拳欲退,退了两三步又前进三步,对着陈庆之说道:“少帅,我还没有一个身份该如何在军中行走?”
“报,布弓桔将军求见。”
帐外,布弓桔完了军命要回禀,陈庆之让他进来,然后对着蒋起戈说道:“这样,你任我军法官和暂代陷阵营副统领一职。不过军法官只有官无衔无奉,而陷阵营也无组建,也就是你现在只是一个空职。可否?你与布弓桔将军的羽林骑一起出发吧。”
“末将领命!”
陈庆之对着布弓桔说道:“你带着他下去吧。另外将我军令传于全军,命蒋起戈为军法官无衔无奉,且记录在案。日后入军册。”
布弓桔和蒋起戈两人称是,抱拳就退了下去。
蒋起戈走到帐外,摸了摸腰间配的决云剑,吟道:“若恨天下不平事,以我一剑荡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