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兵马陡然纷纷转往北门,顿时大喜,大喝一声,引兵便往北门杀去。
一阵又一阵震天动地的喊杀声,早把整个范城里的兵士、百姓给赫然惊醒。于是兵士、百姓纷纷前往厮杀处看望,正见有官兵在与贼子作战,犹如在绝望之中看到了曙光,无不振臂高呼,大喊助威。
“他娘的!!这是从哪来的一群煞鬼!!!?”同时,眭固眼见马纵横率兵连是突破了好几波部队的拦截,脸色大变,急在各将士的拥护之下,往后撤去。
“眭固!!你是条汉子就跟老子杀个痛快,别去做缩头王八~~!!”马纵横驰马正冲,眼见眭固逃去,瞪眼怒骂。眭固一听,大怒不已,扯声骂道:“兀那匹夫,莫要嚣张,来人呐,谁敢给我取他狗命!!?”
眭固喝声一起,麾下倒有几个魁梧大汉,应声而出,各提兵器朝马纵横奔杀过来。马纵横不惧反喜,飞马疾奔,倏地迎住,那几个魁梧大汉也不客气,一拥而上,又是大刀又是长枪又是重锤,各是连吃奶的力气都给施出,朝着马纵横身上招呼过去。马纵横大吼一声,一股霸绝天下的气势轰然骤起,只见他手中龙刃,犹如飞龙乱舞,此下杀得兴起,施出的正是无名刀法中的—龙霸天下。
紧接着只听连阵宛若霹雳般的暴响,火星溅飞处,人和兵器相继纷纷荡开飞去,马纵横纵马突过。
“着~~!!!”
猝然,一声恶狠狠的怒喝暴起。却是一个小贼首张弓朝着马纵横斜刺里射来冷箭。
电光火石之间,却见一道疾影倏地冲到,‘啪’的一声,飞箭顿暴,那疾影骤地一闪,冲到那小贼首面前,正见一个白袍小将,手起戟飞,正中咽喉。
“哼,就凭你这等鼠辈,也敢伤我张文远的主公!?”张辽挥戟一甩,鲜血飘飞,周边的贼兵见状,吓得心惊胆寒,纷纷退开。
不过这时,眭固却也逃到了后方人丛密集之地,随着贼兵不少援兵杀到,马纵横急把兵士聚集一处,先是暗暗歇息,周围不少贼众迅疾围了起来,严阵待备,却也不敢贸然厮杀。
此时,城里的军民见两军陷入僵局,都纷纷哑了口,不敢作声,各个都是神情紧张地死死盯住这场关及整个范城存亡的战事。
“那赤鬼儿怎还没有动静,害煞我也~~!!!”高览眼见贼众乱势渐渐平复,开始步步紧逼过来,不由面色大变,心中已暗骂起庞德来。
眼看西门这里,猝然安静得可怕,周围贼众渐渐露出可怕的面容,杀气愈加浓烈,各个头领眼中凶光赫赫,正都准备下令,让麾下的兵众扑起拼杀!
就在这时,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喊杀声,犹如山崩地裂一般从北门赫然暴发。西门贼子听得杀声,顿时色变,还未反应过来,却见被围住的官兵,随着一声犹如惊雷般的怒喝暴发,那手持龙刃的官将又是再次纵马突击,一队队官兵都似打了鸡血一般,以视死如归之势朝着贼众发起了突击。
“嗷嗷嗷~~!!!尔等贼子焉敢挡我耶!!?”马纵横飞马狂飙,面容恶煞可怕,浑身尽是鲸吞天下的威骇气势,倏地撞入人丛,手中龙刃舞得密不透风,一路径直突破,杀得贼众是人翻乱滚,惨叫一片。须臾,张辽、高览两将一左一右引兵盛势杀到,霍然把马纵横冲开的破口不断扩大,其军冲击之盛犹如惊涛骇浪,卷席世间,贼子哪里抵挡得住,纷纷溃散而败。
另一边,却见北门里,庞德身上那副火焰精鳞宝甲已然被血色染红,一对赤狮追星戟亦沾满了血,一旦挥动,总有血花飘舞在空中,不断地冲杀、突破,狂如煞鬼饿兽,径直只往人丛身处腹地杀去。而其麾下兵士似也被庞德这股有前无后打死罢就的疯狂所感染,不断地随着庞德朝前方突杀,始初贼众还敢抵挡拼命,但后来随着庞德越突越猛,越杀越快,渐渐地都惧怕起来,动作一是怠慢。敌军为首当冲,犹如正往奔杀军队长龙的龙首的庞德立即又是连破几阵,眼看便要杀到贼众重兵把守的屯粮之所。
“别害怕,盾牌手全都压上抵住!!把他扯落马下,乱刀砍死~~!!!”眭固麾下副将丁虎瞪大巨目,扯声吼道。随着他喝声一起,后方贼军里的盾牌兵哪敢怠慢,扯声嘶吼叫起,各提盾牌往上就顶。毕竟如今混杀一团,贼军众多,丁虎自也不会教弓弩手乱射,以免误伤。
就在此时,却听连阵‘砰砰’暴响赫然暴发。丁虎刹地变色,急投眼望去,吓得顿时面色铁青,只能睁大着眼,嘴巴直在打颤。
正见暴响传来,混乱之处,那赤脸血甲猛将,双戟如同雷霆挥荡,如有万钧力气,自军的盾牌手竟被他打得纷纷弹飞滚去,哪里抵挡得住~!!
“快!!把军中最好的弓弩手全都给老子叫来~~!!!”丁虎心惊胆跳,陡地扯声暴喝起来。在他旁边一员贼军小头领忙是领命,转马便召集去了。
一连串恐怖的喊杀声不断暴起,只见庞德与其兵众气势如虹,锐锋所向披靡,连起突进,遽然杀到了屯粮之所,却被丁虎还有数百贼众拦住了去路。这时,丁虎拍马飞起,手舞大刀,喝声就叫:“赤脸鬼,敢与我老子丁虎一战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