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过马纵横又岂是这般容易能够击败,只见他扭头一闪,锋利的枪支就在他右边面额上倏地擦过,恰恰避过,强烈的枪劲掀起的烈风倒是在马纵横脸上留下一条为不可测的血痕。
“不错的招式!!”马纵横兴奋地大喊一声,紧接着另一条手臂,犹如蛟龙出洞,猝地抓住了张颌的梼杌枪。张颌面色一冷,倒也早有准备,就在马纵横准备强夺下来时,起脚连踢。马纵横见状,忙是臂膀一起,张颌踢在了马纵横的臂膀之上,却如踢在了镔铁之上,发出连声暴响之后,人立刻借势翻身退开。
眼看张颌如此机警灵敏,身手不凡,在擂台下的徐晃不禁大声叫好。赵云和甄宓也不由看得紧张起来。
“二十合已过,还有十合!”这时,正见马纵横猛地迈出一步,鬼神般的眼眸如有火焰流转,浑身气势之凶凛,咄咄之逼人,简直犹如鬼神投世。
张颌面色一变,不由心头一紧,却知接下来恐怕马纵横要施出全盛的实力。
“再来!!”马纵横就像主导着这个擂台的绝对霸主,一声怒吼后,持刀又往杀上。张颌不敢大意,怒喝一声,身后的梼杌凶兽相势赫然做出咆哮怒吼的之状。兔起鹤落之间,两人又再交战一起,却见刀飞枪舞,两人招式不断地碰撞,这刀若狂龙,枪若猛狮,越战越是激烈,一时险象环生。须臾,五、六合已过,张颌这时却有些崩溃的迹象,毕竟马纵横的武力实在太过骇人,力量之浩大,使张颌每回与之交手,都如遭到摧山破浪的攻势一般,被杀得连连后退。
“起~~!!”突兀,马纵横挥刀一提,施出一招鬼龙摆尾,瞬间击起了张颌的梼杌枪。张颌连退数步,身形几乎不稳,眼下已剩两合,便能熬过三十回合,但在这紧要关头,张颌似乎却要败阵下来。
“再接我一招!!”而这下马纵横杀得兴起,全然也忘记了与张颌的赌约,眼神血光迸射,手拧龙刃,身后鬼神相势在须臾衍生出一副炼狱之相,瞬间马纵横即如此地鬼神,主宰生命!
却见刀飞骤起,相中狂龙在鬼神挥舞之下,大张血口,狂吞而来。张颌下意识地快步后退,可马纵横冲上速度实在太快,眼看张颌就要被他一刀砍开两半,千钧一发之际,张颌挺枪侥幸搠中,但那恐怖的力量,瞬间把张颌的梼杌枪震得脱手,张颌也翻滚在地。马纵横得势不饶人,徐晃吓得急喊,赵云也是面色一惊,急向甄宓投去眼色后,便挺龙胆枪冲去救援。
“嗷嗷嗷嗷~~!!杀~!!!”这时,擂台之上蓦然涌动起一股恐怖杀戮之气,正见马纵横如暴走之鬼神,挥刀正要砍向在地的张颌。
“爹爹~~!!不要~~!!”蓦然,在楼阁之上,传来了一声稚嫩而急切的喊声。马纵横浑身暴dong如潮的气势,顿地一滞,张颌反应也快,速是滚开一边。马纵横旋即一刀砍落在地,那以青石板砌造的地面,竟然被他一刀砍得破碎。
“主公~~!!刚好三十合了,快快住手!!”而就在马纵横一刀劈碎地面的徐晃,急是喊起。马纵横眼神忽地一变,血红渐去,再看一旁,面色几分苍白,并且隐隐有些惊悚的张颌,再想到自己适才的样子,不由神容一愣,有些走神。
须臾,赵云和徐晃快速地赶了过来,都是如临大敌,好像唯恐马纵横会随时暴走。马纵横猛地反应过来,急赶向张颌那边:“儁乂你可有大碍?”
哪知马纵横身子一动,赵云猝是气势一起,一步踏出,戒备之意,显然若见。
“赵子龙不得放肆!”徐晃见了,虽知赵云好心,但见到他竟敢冒犯马纵横,还是不由怒声叱道。马纵横忙是举手阻止,然后后退一步,长吐了一口大气后,遂向已经被徐晃扶起的张颌,满怀歉意地,拱手赔罪道:“我一时兴起,几乎伤了儁乂,儁乂若有大碍,我良心何安?”
张颌见了,忙是拱手回礼,诺诺而道:“竟是比试,自当是全力以赴,主公最后能够手下留情,已是颌之大幸,焉敢怪罪?再有最后一合,若非大公子求情,恐怕我已落败。因此三十合未过,颌日后绝不敢再妄想重建飞狮军之事了。”
“哎!儁乂此话差矣,正如你说的,竟是比试,理当全力以赴,我受我儿影响,乃我心智不坚,这最后一合自当算数。你且放心,明日我便传令下去,让文远和令明把你的部署一并归还!”马纵横闻言,立刻以一副不容置疑的态度令道。张颌闻之,想到自己那些兄弟又能重归自己麾下,不由大喜过望,就连适才的险情也全然忘了,连忙欣喜谢之。
“今日我已倦了,日后若有机会再与子龙比试如何?”这时,马纵横忽然脸上露出了几分疲色。赵云听了,却也理解,遂颔首应道:“好!适才云一时情急,若有得罪,还请征北将军莫怪。还有,云在这已然叨扰两月,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