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早就有过吩咐,但见司马家的人,务必以上宾对待。我等小的自不敢有所怠慢,这早就安置在偏厅等待,并上了府中最好的茶叶,又按照他们的要求取来了棋盘让他们解闷,还特命仆从在旁服侍。只是那两个司马家的人似乎不喜欢有外人在旁,并把仆从都叫下去了。”却见这和杨松说话的人,年约五旬,衣装整齐,一看就知是个严谨精细之人,正是杨松家中的管事。
“嗯,你办得很好,你接下来立刻去命人操办一席好菜,今夜我要留这两个贵客在府中饮宴。”杨松露出几分兴奋之色,毕竟司马家的人素来神秘,并且但凡有司马家的人出现,都一定会有重大的交易。这些交易却又是各式各类的,其中更有许多你意想不到的东西。而除了寻常的商业交易之外,司马家卖的最多的却是—计策!
譬如杨松就曾听说过,曾经有人在司马家的出谋划策之下,至此平步青云,位登高位,得到其主重用。还有人,凭着司马家人的妙计,称霸一方之地。当然这多数都是传说,而司马家的商业遍天下,杨松与司马家的关系一直都是处于商业合作伙伴的关系。
“常言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司马家的人在这般时候登门造访,定是怀着目的来的!呵呵,我倒也想看看这司马家的人,有没有如此的神奇!”杨松暗暗腹诽,不由扶须一笑,然后便迈步进入了府宅,往偏厅赶了过去。
“哈哈,四哥你可输了,不准抵赖!从今以后你那新娶的妾侍便是我的了!!”却说杨松刚是来到偏厅,便听得一阵愉快爽朗的笑声传来,不禁投眼望去,正见一个莫约十七、八岁,留着一头长发,并且是个长得是面如冠玉,颇为爽朗的英俊男子。
“哼,不过是女人罢了,你拿去便是。不过你可别忘了,适才你可输了我黄金三百两。回去之后,你可别赖账!!”却看在他对面的那人,年纪却是要大一些,双眸明亮硕大,体格高大,并颇显威严。
却说这两人,年纪较小的名叫司马通,字雅达,在司马八达中排行第七。另外一个名叫司马馗,字季达,在司马八达中排行第四。
“嘿嘿,不过是黄金三百两,却能换来一个貌美如花的妾侍,值了,值了!!”却见司马通一抹鼻子,笑容灿烂地笑了起来,不过在旁的杨松却不由是一阵心惊胆寒,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感觉。
“不过一个女人哪里值得这么开心。有钱才实在!只要有了钱,便能把那些贱货玩弄于鼓掌之中!不,应该说每一个人!”
“哈哈,四哥你这话我却不敢苟同了。我司马家富可敌国,却不见可以把这天下操nong于鼓掌之中?”
“七弟!!”司马馗一听,顿是面色勃然大变,却看司马通那里却是笑得灿烂,不过笑容里尽是放dang不羁、玩世不恭的味道。
“四哥你怕什么,你不是说了,待此事敲定之后,我司马家和杨家便是最为亲密的伙伴。所以以愚弟之见啊,也无需遮遮掩掩,不如开门见山,更显诚意,你说是与不是啊?杨!大!人!”却听司马通最后一个话音落下的那刻,杨松忽然有一种拔腿就逃的感觉,可年纪轻轻的司马通,望来的眼神却是十分地可怕,就像是钉子一般,把他给死死地钉住了。
这时,却见正背对着杨松的司马馗,面色一沉,颇是笃定,倒反而显出一副主人的态度,喊道:“杨大人竟然来了,还不进来坐下?”
“好猖狂的两个人。不过这两人,怕都不简单!”杨松暗暗观察,不由眯紧了眼睛,转即又想自己历经世事加起来恐怕比这两个小儿加起来还要多,岂能丢了颜面,遂是震色,迈步走了过去。
却看杨松并不答话,反而面色有些阴沉可怕,司马通见了却是反而笑得更加的灿烂更加的兴奋。一阵后,杨松坐于席中东面坐定,司马通、司马馗一左一右,一北一南正坐。却看杨松这下坐定,喜怒不形于色,颇有气场。
司马馗见了,却也沉着面色,一声不吭。倒是司马通似乎不愿意这般耗下去,先是拱手作礼,笑道:“小辈司马通,拜见杨大人。杨大人的大名可谓是如雷贯耳,小辈早有耳闻,所幸此番受家中所托,特来与杨大人商议一场交易,就不知杨大人给不给我司马家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