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曹真听话不由一喜,与王昶对视一阵后,忽然有肃色喊道:“王昶你指挥不当,使我军重要将领被敌将擒去,幸好最后救回,不过却因此折损了不少兵部,按军法处置,当杖打三十,你可心服!?”
“末将愿受惩罚!”王昶倒是欣喜接受。曹真见了,重重地拍了拍王昶的肩膀两下,遂教王昶起来。
不久后,却见王昶被人拖了出去,就于曹真帐前,遭到了杖打。不少将士闻讯而来,见王昶遭到责罚,不由纷纷色变,遂想今日自军受挫,并且曹休更是几乎被擒去,大多数人都是不知所以然,霎时间都以为是王昶的罪过,不由纷纷指责起王昶。少时,正见越来越多的人赶来围攻,忽然曹真却走了出来,并怒声喝叱,众人见状,连忙纷纷离开,唯恐得罪心情不好的曹真。就在曹真喝退了众人后,却见数十人满脸愤慨之色地赶了过来。王昶刚好行罚完毕,见那数十人后,不由神色大变,急呼喝道:“休得无礼,都给我滚回去,谁敢违令,休怪我无情!!”
王昶此言一出,那数十人不由停了下来,但各个都是咬牙切齿地盯着曹真。曹真见了,却没想到王昶上任不过数日,竟如此之快就得到麾下将士拥护,不由暗暗诧异。
与此同时,却说徐晃得胜而归,并到了帐中与众人一说。众人听闻徐晃几乎擒去曹休,但最终却不得不曹休丢弃,都是觉得十分惋惜。
“虽然未能擒会这曹休,但此番收复了上百余夔武精甲,也算是给昨日死去的夔武弟兄复仇雪恨了。”梁习沉了沉色后,不由向徐晃安抚道。
徐晃听了,倒是眉头皱起,扶须而道:“说来那叫王昶的,果真不容小觑。今日若非那曹休急来要把我擒杀,反被我擒去,以迫使王昶的兵部不敢前来围杀,我是绝不可能全身而退。”
“听将军这般说的话,这王昶恐非寻常之辈,只是为何不曾听闻过他的名号?”梁习听了,不由带着几分疑惑之色地呐呐而道。
这时,忽然有人快步赶入,并跪下向徐晃禀道:“徐将军,末将适才经一干俘虏口中得知,原来那王昶原本只是个伙头兵,因受到了杨修的赏识,得以迁为军中的牙门将。”
“哦!?这王昶原来只是个伙头兵?”徐晃听了,不由微微神色一变。这时,有人不由感叹道:“早听闻曹军之中卧虎藏龙,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伙头兵也如此了得。”
“哼,再厉害又能如何,这下还不是败在了徐将军的手上!?”
“够了!”这时,正听徐晃一声震喝,立刻喝住了帐内众人,众人不由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徐晃。徐晃神容一沉,遂道:“且不管这王昶有多么了得,此人资历尚浅,还尚未能对我军构成真正的威胁。接下来的战事,诸位但若遇上此人,只需谨慎而待便是。”
“嗯!徐将军所言甚是。不知徐将军对接下来的战事有何主意?”徐晃话音一落,梁习紧接便是附和,并问起了徐晃的主意。徐晃听话,眼里射出两道精光,道:“我看那曹休小儿为人急躁自大,今日受此耻辱,说不定正迫切希望能够得以复仇。明日我且继续率兵前往,如若能把这曹休小儿擒住,对能重挫曹军的士气。”
徐晃此言一出,众人不由都是心头一壮,纷纷应和。
于是又是一日过去,到了次日一早,徐晃果然继续主动率兵杀往了曹真的营地。
此时在曹真的帐内,曹真眼色冷厉,正向曹休谓道:“文烈,那徐公明此番来战,恐怕是认定你会急于复仇。因此若你此时但有丁点愤怒,便正中其下怀也!”
曹真此言一出,曹休不由神色连变,暗暗咬牙,道:“可是那徐公明实在太可恨了!真哥你有何计策,小弟听你的便是。”
“你果然愿意一切听我?”曹真听话,神色一沉,露出几分怀疑之色。曹休见了,连忙作揖,震色喊道:“真哥你尽管吩咐便是!!”
“好,我要你留在营中,无论那徐公明如何叫骂,你都不可轻出。不久后,我自有要务交予你!”却看曹真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曹休听了不由面色一震,对曹真也是十分地信任,立刻毕恭毕敬地拱手应道:“真哥尽管放心,小弟一切你的便是。”
不一阵后,正见曹真营前,徐晃迅速地摆定了阵型,并令麾下将士一齐叫骂,正听骂声震天。却听徐晃与其麾下都在叫骂着曹休。
此时,在曹真营内,曹真正与其麾下将领看望着对面的徐晃军,听这一浪接一浪的骂声,其中一个将领不禁喊道:“幸好曹休将军不在这里,否则听那徐公明以及他的部下这般叫骂,怕是早忍不住冲出厮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