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再做商议。”这时,马超却是一声冷哼。虽然并无成功地把赵云擒下,但马超却也并无任何地惋惜,毕竟他从一开始便没有寄予太大的希望在梁秋的身上,反而怕赵云识破了他的诡计,正恰恰因为如此,他才派刘雄在梁秋身后掠阵,若有万一,两人也可一齐联手抵挡,争取时间,好让他赶来营救。不过没想到的是梁秋竟然不顾刘雄的安危,还好这下刘雄无事,否则马超心里这股怒气怕早就爆发了。
在马超身旁的将士,却都隐隐感觉得到马超身上散发的凶煞之气,不由面面相觑,都不敢做声。而梁秋似乎也察觉到马超隐藏怒火,脸色刷地便是变得苍白起来。
半个时辰后,却马超一脸恼怒之色地领军回到了营中,并迅速地召集麾下部将到帐中商议。一阵后,正见众人坐定,忽然马超猛拍奏案,怒声便喝:“左右给我擒下梁秋!!”
梁秋一听,不由面色勃然大变,连忙赶出跪下,大喊无罪。
“无罪!?你以为你能瞒得过我!?你昨日败了给敌军那员将,觉得颜面大失,可今日又见刘雄赢下了那员将,遂是心里妒之,想要设计擒下赵子龙,来扳回脸面。可后来刘雄忽然赶到你身后掠阵,你却又不快,因此你不但不与刘雄提醒,还自顾自地逃去,分明就是有心借刀杀人,谋算同袍,用心之歹毒,实乃令人不齿!!”马超此言一出,帐中一众将领听了,无不哗然变色,不少人更是惊呼叫起。
梁秋这下更是吓得五魂六魄飞走了一半,但死也不肯承认,满脸委屈痛苦之色地喊道:“主公冤枉啊,这分明是那刘雄莽撞,坏了你我大事,当时那赵子龙追得甚紧,末将却是怕打草惊蛇,遂未有提醒啊!”
“就算如此,你见刘雄一人去挡赵云,起码也该有照顾接应之心,可你连头也不回,只顾往阵中直奔,你到底有何居心,一目了然!!”却听马超声若玄雷,赫然一爆,梁秋这下竟是吓得痛哭起来,连连急喊无罪。梁秋麾下几员心腹将领也急是赶出,替梁秋一并求情。
自当年大将军府事变后,马超便尤其痛恨那些连手足、同袍都会伤害的人,因此这下钢牙都似咬碎,眼中尽是凶狠之色,正要下令把梁秋拖出砍了。这时,刘雄忽地猛拍额头,大声喊道:“原来如此!!”
刘雄这忽然一喊,倒是把大多人都吓了一跳,马超不由把目光转了过去,道:“刘雄我正为你主持公道,你这囔囔作甚?”
刘雄听话,忙是震色,遂出向马超喊道:“实不相瞒,适才末将与那赵子龙相遇后,才发现自己的实力远不如赵子龙。赵子龙只是两次出手,都有足够的把握将末将给杀了。可赵子龙每每都故意在紧要关头停下,好让末将躲去。后来他离去时,还直我被梁秋所算,当时我一时反应不来,如今听主公一,我便醒悟了。”
“什么!?这赵子龙竟也看出了梁秋的意图,此人是越来越机警了,果然是瞒不住他。”马超喃喃罢,遂是瞪眼望向了梁秋,怒声大喝道:“你可听到没有!?就连敌人将领都看出了你那意图,你还有何话好!?”
“主公息怒,这匹夫就会胡言乱语,就怕那赵子龙gen本没有过,只是他胡编瞎,想要谋害我呐!”至今为止,梁秋还是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急是为自己辩护起来。
“无可救药,死不足惜!!左右,把此人拖出去砍了,但凡其部全都押回雍州,日后再由我来亲自处置!!”马超却是越听梁秋为自己辩护,便越是恼怒,这下更是杀意一起,要把梁秋杀了。梁秋听此,面色骤而大变,好像是被晴天霹雳劈中了一般,顿是愣住了,一时间却也不知如何为自己继续辩护了。
这时,却听刘雄忽然大喊道:“若是这般,主公正中那赵子龙计也!”
刘雄忽然冷不丁地喊出一句,又是把帐内众人吓了一跳。马超却也根本不信刘雄看得出这深浅,没好气地向刘雄喝叱道:“刘雄你不知其中深细,休要胡!”
话,在同一时间,赵云正与麾下将领于敌楼内商议。却看赵云面容淡若,却又不失稳重之风,轻笑道:“在作战之前,我见马超麾下那梁秋神色诡异,在旁盯着刘雄的眼色里甚至有几分怨色。转即我又想起,州泰昨日正是把这梁秋杀落马下,并几乎擒去,遂想那梁秋可能遭到这刘雄耻笑。再加上当时又听那刘雄来搦战州泰,便更加确认这想法。于是我便有意让州泰故意败在那刘雄手下,好让这两人互相怨恨。而据细作所报,这两人都是马超军中的统将之一,若是能让这两人反目成仇,自然对我军大有益处。”
赵云这一番话出后,众人无不纷纷醒悟过来。当然因未免有损士气,有些话赵云并无和众人明,其中还有一个理由正是马纵横并不希望和马超于河东恶战,反而有意要他们牵制住马超。